“快一點,他們就要到這兒了!”七分一邊射擊壓制,一邊喝道。林甲的右手十指如勾死死扣在了牆上,他伸出一隻左手,“臥龍,我拉你一把。”臥龍嘯把手伸向林甲,忍著劇痛,爬到第一層水泥磚上。他的手指緊緊地摳住水泥牆面冰冷的稜角,一條傷腿幾乎用不上勁。
用了足有五分多鐘,臥龍嘯才攀到伸手可及天窗的地方,手指尖已磨出了血。林甲已經跑到他的腳下邊,以頑強的毅力用肩頂著,堅持著。
“抓牢,我把玻璃打碎。”臥龍嘯從槍套裡小心翼翼地拔出他的手槍,抬手瞄準天窗。一定要把它打碎,不會有別的機會了。
臥龍嘯在玻璃上打了幾個槍眼,形成一個不大規則的四角形。然後,他把手槍插回槍套,又向天窗跟前挪動幾寸,開始用拳頭敲擊玻璃。這窗的玻璃是特製的非常堅固,拳頭落在上面只震掉幾塊玻璃碴。
“還得打幾個槍眼,我來吧。”林甲朝伏在牆面上,仍在苦苦忍受劇痛的臥龍嘯望了一眼。他撥出手槍,朝玻璃窗連開四槍,每一槍都打在原來的幾個槍眼之間。臥龍嘯在上面,耳朵被震得嗡嗡響。他咬著牙,開始用槍柄敲擊玻璃。敲到第三下才把整塊玻璃敲碎,形成一個人能鑽過去的破洞。玻璃碎片和塵土雨點般地散落地面。
臥龍嘯又把破洞旁邊的幾塊較大的玻璃殘片敲掉,便不顧一切地從破洞處爬了出去,腰和腿被玻璃殘片割了好幾道口子。出來後,他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