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真人對線的樣子，邊豫南忍俊不禁，捏了捏她的手。
“又不是盜你的影片，你這麼生氣幹嘛？”
“為什麼不生氣？！”姜瑜曦咬牙道，“你不是說過你的就是我的嗎？你被盜影片了，就是我被盜影片了，居然敢盜我的影片！可惡！”
“我什麼時候說過？”邊豫南滿腦子問號。
“沒有嗎？”
“沒有。”
他很肯定，這句話只有坐在自己旁邊的某人說過，自己是絕對沒說過的。
姜瑜曦也一愣，隨後仔細回憶了一番。
好像……
真是隻有她說過這話……
“我不管，反正你就是說過！”
“好好好，我說過，我的就是你的。”邊豫南寵溺地笑道。
姜瑜曦聯絡上了東瓜影片的人工客服，對方的態度也還不錯，比鵝廠客服好一萬倍。
不過現在不是說客服問題的時候，她還一心想著把盜影片的人給舉報，讓他把盜影片賺的錢統統吐出來呢！
雖然盜影片這人的播放量都不怎麼高，那些錢小富婆也不一定看得上，但被盜影片就跟被偷了錢一樣，不可饒恕。
這時候邊豫南反倒不怎麼著急了，手頭的影片策劃案也沒繼續寫，開了罐快樂水，看著姜瑜曦跟客服友好溝通。
“為什麼要出示這麼多東西啊？註冊身份證都要提供？原影片檔案也要？這種事情不是隻要知道誰的影片是最早釋出的就行了嗎？”
姜瑜曦皺著眉，生氣道。
在她看來，只要把影片釋出的時間拿出來一對比，自然就清楚，最早發影片的人才是原影片主人，其他人都是轉載或盜用。
為什麼還要那麼麻煩，出示這種那種的證明？
這不是在強行為難影片創作者嗎？
邊豫南望著她的眼睛，無奈道：“這就是現狀，沒有辦法，維權的成本太大，比起客服說的這些還要繁瑣，而盜影片的只需要動動手下載其他人的影片，去掉水印發布，就能賺錢。”
“網路犯罪成本太低，才導致不良之風盛行。在大機器運作前，這些都無法一朝一夕之間改變，甚至說基本沒辦法改變——只要這還是個流量時代就沒辦法改變。”
姜瑜曦眉頭緊蹙，催促道：“那你先把這些材料拿出來，一定要先把這個臭盜影片的舉報掉再說！”
“好，我找找。”
邊豫南尋找各項材料的時候，姜瑜曦還在一旁絮絮叨叨，像極了買菜被缺斤少兩後，生悶氣說個不停的老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