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因為是哥哥教的。”
“你哥哥是誰？”姜瑜曦沒好氣道。
何夕夕下意識地往旁邊看了一眼，隨後立馬收回視線，低著頭不說話，就是直愣愣地伸著手，把拼圖給她。
姜瑜曦捕捉到何夕夕的小動作，看過去，發現正是還在塑膠球海里埋頭苦幹的何鈺。
“何鈺是你哥哥？他教你的？”
“是……不、不是！”何夕夕慌亂道，“何鈺是、是哥哥，不是他教的。”
“何鈺是你哥哥？你還有一個哥哥？”
“是。”
“也在班上嗎？”
“不在。”
“你哥哥教你什麼了？跟老師說說。”
見小丫頭舉著拼圖，姜瑜曦把拼圖先接過，拉著她到身邊，問道。
何夕夕慢慢吞吞地說著，還有些口吃，不是因為緊張，而是她本身就有口吃的小毛病，改不掉。
原來她哥哥一直跟她強調的，就是不能收別人送的禮物，無論是熟人還是陌生人，想要的就拿自己的東西去換，不能白拿別人的東西。
話雖然是對的，但讓何夕夕像這樣時刻記著，不知道她哥哥到底經歷過什麼，才會如此強調這一點。
“那好吧，但是一整塊拼圖換一塊碎片，那老師不也成了白拿的人了嗎？”姜瑜曦從包裡拿了一大把奶糖，放進何夕夕的口袋裡，“這樣，我們就是公平交換了。”
“謝、謝謝老師，公平交換！”何夕夕點點頭，眼睛亮晶晶的。
彼時剛好要集合準備就餐，上午的遊玩時間也結束，姜瑜曦便牽上了何夕夕的手，帶著她往外走。
“你這？”邊豫南疑惑地看著她。
“這是何鈺的妹妹。”
“何鈺？那小子有這麼白淨的妹妹？”
邊豫南看了一眼黑不溜秋的何鈺，再看看一身面板雪白的何夕夕。
怎麼可能，一個像非洲難民，一個像公主。
“何鈺——你糖還要不要了？”
“要！要！”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