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討好地說:“那個……你喝點熱的。”
氣鼓鼓地瞪了眼安藤雪,桂木涼接過咖啡就喝了一大口。卻在下一秒,“撲”地噴了出來。
“好燙好燙。狠毒的女人!你想燙死我啊!”
“什麼嘛……誰知道你貓舌啊,我喝明明不燙的……”
“什麼?”少年慘叫,“你都已經喝過了,還給我喝?讓我吃你的口水?”
“接吻的時候你不怕吃口水啊!”
“不要混為一談!”
“哼!”
“哼!”
兩個人重重地一彆頭,瞪向不同方向。隔了兩秒,又一併轉回視線。僵持了幾秒鐘,同時噴笑出聲。
“你和羽野還真可謂是倒黴二人組啊。”桂木涼奚落道,“你們一碰到一起,就會撞擊出什麼殺人案件一類的事……”
“不要把我們形容成呼喚危險的人物……”安藤雪抗議無效地耷拉著腦袋,“對了,”她忽然抬頭,“羽野先生為什麼要被警局扣壓?”就算他不肯說出他在哪裡,也沒有證據能證明他是兇手啊。
“因為現在證據對他很不利。”桂木涼又白了她一眼,“再加上某個人沒大腦的假證詞……”
“我沒有說謊啊,我只是剔除掉羽野先生的存在。”安藤雪委屈。
“問題就是他明明存在於案發地點啊,有人證明說他當時看到你和羽野在一起。”
“那又怎樣啊,死者死去的時間和我們進入大樓的時間又不一致!”安藤雪理直氣壯。
“問題是,誰來證明,那不是你們第二次進入大樓賊喊捉賊?”桂木涼嘿嘿冷笑,“而且,這位證人可神通的很呢,他對警方提供的線索可不只如此呦。”
“還有什麼?”
“比如什麼死去的宮崎薔曾經找他商量過情人變心的煩惱啊,說自己已經身懷有孕,情人卻勾搭上了年輕的女學生在外同居啊……”
“等一下!”安藤雪指著自己的鼻尖瞠目結舌,“這裡的年輕女學生難道是……”
“沒錯。”交疊起雙手撐住下頜的桂木涼投給她一個奚落大於同情的眼神,“就是你嘍。”
“造謠!誹謗!”安藤雪氣得發抖,“一派胡言!”
“可是你租的房子登記上的保證人是羽野砂籤的名吧。”
“那是因為我在這裡認識的成年人就只有他啊!”
“呼……”桂木涼朝自己修剪整潔的手指吹了口氣,“警察可不會這麼認為。”
“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