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砂鍋落地碎成了數瓣。
夜半,鳳白泠好不容易才將兩個小傢伙安頓好。
她剛回到房中,獨孤鶩坐在榻前,鳳白泠一驚下意識就往外退。
“站住。”
獨孤鶩冰冷冷的吐出了兩個字,他揮了揮手,身後開著的門一下子關上了。
室內瀰漫著一股子緊張的情緒,鳳白泠結結巴巴道。
“獨孤鶩,你想幹什麼?”
獨孤鶩那傢伙昨晚也不知發什麼神經,說想跟她當真夫妻,可是鳳白泠卻不想那麼做。
鳳白泠有些心虛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的月事依舊沒有來。
她有種不大好的預感。
關鍵時刻,急救箱又掉鏈子了,她眼下急需測孕紙,可一直沒有變出來。
鳳白泠琢磨著是不是找個靠譜大夫給自己把把脈,畢竟醫者不自醫,眼下連她自己都說不好,自己到底有沒有懷孕?
當然這一切都只是鳳白泠的猜測,她絕對不能讓獨孤鶩看出端倪來,否則真是要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我餓了,給我做吃的。就做今晚你做的那種。”
獨孤鶩盯著鳳白泠好一會兒,冷不丁就蹦出了這麼一句話。
鳳白泠這才回憶起來,今晚獨孤鶩在宮裡似乎沒吃多少東西。
聽獨孤小錦說他們幾個都沒吃東西,一直在等鳳白泠,鳳白泠來了後,他和鳳小鯉喝了粥,可父王全程只喝了一些茶水。
獨孤舞憋了一晚上回到府裡肚子終於忍不住了,這時獨孤鶩的肚子還很應景地叫了起來。
他的俊臉一紅。
鳳白泠卻是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兩人之間,那種沉悶之感,一下子也消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