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孃親她是團寵大佬
凌厲的勁風襲來。
安陽郡主兩腳腳踝一陣劇疼,撲倒在地。
身後,碧葉只覺得眼前一花,風晚一腳把人出踹翻在地,碧葉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聲,咔嚓兩聲,手被折斷了。
安陽郡主抬頭一看,看到一個俊美的男子坐在輪椅上。
他的眉心,蹙著好看的紋路,他的腳上,掛著那個小雜種。
鶩王。
安陽郡主臉上飛起兩抹紅霞,眼中滿是愛慕。
她看到輪椅,心中輕輕一嘆。
鶩王真的殘廢了。
那麼偉岸英武的鶩王,從今以後成了殘廢,難怪父王不願意讓她嫁過去當填房。
可人雖然殘廢了,相貌依舊是那麼的出眾。
“小雜種,你竟敢褻瀆鶩王!”
安陽郡主又是羨慕,又是嫌惡著瞪著鳳小鯉,伸手就要去抓鳳小鯉。
鶩王這般神仙人物,在毓秀院時,多少女學生仰慕鶩王,他用過的書籍桌椅,女學生們都趨之若鶩,偷偷去摸一把。
可被他發現後,他一把火將那些被人摸過的物品給燒了。
鳳小鯉抱住獨孤鶩的腿,嗅到了爹爹的氣息,她大大的眼睛就如擰開了的水龍頭,淚水嘩啦啦就下來了。
“那人搶小鯉的吃的,還要打小鯉。”
說著,小肩膀一聳一聳的。
弱小、可憐、無助……還能哭。
“安陽郡主……你罵誰是小雜種”
獨孤鶩的嗓音低沉而又迷人,安陽郡主聽得心中盪漾。
鶩王目光冰冷,看向安陽郡主手中的那一根鋒利的髮簪。
安陽郡主腳下一顫,癱倒在地。
“安陽郡主,不知我家小鯉怎麼你了。你對她又打又罵。”
宛若黃鸝鳥一般動聽嗓音,不期而至。
鳳白泠將手裡的花生米往嘴裡一丟,嚼了嚼,真香!
安陽郡主腳踝一陣劇疼,她摸了摸雙腳,再一看地上滾著兩顆花生米。
她想站起來,可一站起來,腳踝就跟斷了般。
她忽想起了什麼,看了眼春柳,再看看眼前這個似曾相似的女人。
“你是鳳三無!剛才是你暗算我。”
都是毓秀院的女學生,安陽郡主和鳳白泠以前是同窗。
只是鳳白泠一直被安陽郡主看不起,安陽郡主交好的是鳳香雪。
頌春宴時,安陽郡主陪著穆王妃在外齋戒,不在楚都,只是她也聽說了,鳳三無回來了。
鳳白泠努嘴,她倒是想出手啊,可有人比她更快。
沒有武極印,就是吃虧。
兩顆花生米,一顆出自獨孤鶩,還有一顆……阿彌陀佛。
“安陽郡主,你也不小了,還搶我女兒的吃的,說出去也不怕人笑話。”
鳳白泠要去抱鳳小鯉,獨孤鶩身上還有傷,小鯉不知輕重,每次都愛當樹熊。
小鯉抱著獨孤鶩的脖子,他面上的須茬子蹭得她發癢,小傢伙咯咯笑了起來。
“她是你女兒?”
安陽公主的臉就跟便秘似的。
鶩王為什麼要對鳳白泠的女兒那麼好?
“是我們的女兒,你看,我們倆是不是還挺有夫妻相的。”
鳳白泠說著,戴著面紗的臉貼上獨孤鶩那張帥臉,鳳小鯉也立馬把自己胖乎乎的小臉湊上去。
女人身上那一股誘人的冷香,撲面而來,獨孤鶩的身子,陡然繃緊。
他的臉,左邊是軟軟的鳳小鯉的小胖身子,右邊是鳳白泠細膩的肌膚。
“不要臉!你明明喜歡的是七皇子!”
安陽郡主慪了個半死,她等著鳳白泠被獨孤鶩甩開,狼狽不堪的模樣。
可等啊等,獨孤鶩一動不動,由著那一大一小擺佈,那還是她認識的鶩王嘛?
“誰的人生沒遇到過幾個渣男,對吧?”
鳳白泠說著,不忘蹭蹭獨孤鶩的臉。
她體內的第七識,又美滋滋地增加了一截。
獨孤鶩的臉已經快黑成包公了,如果不是有鳳小鯉在,他指不準會把她砍成多少段。
眼看安陽郡主主僕倆哭著一瘸一拐得走出楚月樓,鳳白泠還不忘加上一句。
“郡主,記得要來喝我和鶩王的喜酒。”
身後,脊樑骨涼颼颼的。
鳳白泠忙抱回“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