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有在替獨孤鶩治療。
他腿上的毒已經清理的差不多了,只是要站起來,還必須換人造關節。
眼下鳳白泠的第七識,嘗試了數次,都沒法子讓急救箱提供人造關節。
到了書房外,鳳白泠就聽到院長焦急的聲音。
“獨孤,你不能再逞強了。這次十國賽,你還是放棄吧。我去幫你向聖上說。”
“院長,這次十國賽,我一定要去。”
獨孤鶩的聲音,清冷冷的。
“你太頑固了。”
院長勸不動獨孤鶩,抬頭就見了鳳白泠走了進來。
“白泠,你好好勸勸獨孤。他的身子,根本沒法子一次性動用那麼多文氣。”
院長搖搖頭,示意鳳白泠勸勸獨孤鶩,自己則是走了出去。
“你身子不舒服?”
鳳白泠隨手將那塊令牌放在了桌案上,要替獨孤鶩診脈。
她一碰到獨孤鶩的手,臉色也變了變。
“你體內的罡氣呢?”
鳳白泠意外的是,獨孤鶩體內一點罡氣都不剩,就好像被人一下子抽光了似的。
獨孤鶩的身體內有多種毒,罡氣和鳳白泠的治療一起鎮壓住了毒。
可這些罡氣,也不能濫用,一旦濫用,罡氣活躍,毒就會跟著活躍起來,擴散獨孤鶩的全身。
鳳白泠認識獨孤鶩這麼久,還沒見過他這麼“虛”的時候。
“大驚小怪,過幾日就恢復了。”
獨孤鶩拿起那塊令牌,看到鳳白泠和小錦安然回來,獨孤鶩覺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鳳白泠很想詢問文氣的事,可看獨孤鶩的模樣,他沒有想要說的意思。
她有些懊惱,她和獨孤鶩之間,還沒到無話不談的地步,畢竟她們只是假夫妻。
“這是納蘭老太師的令牌,你哪來的?”
“竟然是老太師的令牌……”
令牌是蛇窟裡發現的,據東方永所說,當時白狼從其中一具屍體上翻出來的。
她轉述後,獨孤鶩已然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竟然連老太師的屍體都不放過,太子府的人都瘋了不成。”
鳳白泠不禁嘆息。
“如此一來,我就更不能退出這次十國賽了。”
獨孤鶩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