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釋意?”
郭老先生示意鳳小鯉坐下,今日上的課的確枯燥乏味了些,天班的學生雖然聰明,可年紀小,背誦尚且可以,要解釋,就有些強人所難了。
東方錦坐得筆直,他的外公納蘭太師曾經和他講過這一篇。
郭老師先看向獨孤小錦。
可獨孤小錦卻低下了頭,避開了老先生的眼。
“小錦,也太懂事了。”
郭老先生心中惋惜,收回了目光,看向東方錦。
“東方錦,你來回答。”
東方錦起身,周圍的童生們都滿臉的羨慕。
這種萬眾矚目的感覺,東方錦已經習以為常。
他剛要開口,忽覺得口中劇疼無比,舌頭上居然長出了一個奇大無比的包,他一張嘴,那包就疼得厲害。
東方錦臉都變了,他嗯嗯啊啊了起來,半天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坐下吧。”
郭老先生蹙蹙眉,不免失望。
以東方錦的學問,他孃親是納蘭湮兒,外公是納蘭太師都是學富五車之輩,怎麼會沒說過楚律。
東方錦有口難言,剛要坐下,可屁股才剛捱到凳子,錐心之疼襲來,他慘叫一聲,在眾目睽睽下,就如被火灼到了般,捂著屁股跳了起來。
他的屁股上,突然冒出來幾個尖瘡,一捱到凳子,就劇疼無比。
“豈有此理,你怎能在學堂上喧譁,你以為次次考第一,就能目無法紀?楚律裡有明文記載,皇子犯法和庶民同罪論。”
郭老先生拉長著臉,東方錦此舉在他看來,就是目無尊長,尤其是今日他才剛教了楚律。
東方錦想要解釋,可他說不了話,連舌頭都擼不直,只能眼睜睜看著郭老先生拿出戒尺。
啪啪啪啪——
戒尺結打在手掌心上,結結實實就是十下,只把東方錦的左手打得腫得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