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孃親她是團寵大佬
等待獨孤鶩這段時間裡,納蘭湮兒只覺得度日如年。
她嫉妒鳳白泠,能名正言順和阿鶩走在一起。
若非是阿鶩的腿殘了,她根本沒有半點機會,迄今為止,納蘭湮兒都相信,獨孤鶩對自己是有情的。
不過,那女人也得意不了多久了。
沒有其他女人能和阿鶩走在一起,只有她是特殊的。
“我與太子妃無話可說。”
太子妃三個字,讓納蘭湮兒如遭雷擊,一雙美眸裡淚霧迷離。
她咬了咬花瓣般嬌豔的唇,嘴角還帶著血跡。
“你就不問問我這傷是怎麼來的,鳳白泠昨晚暗算我,我受了傷,那女人不像你想得那麼簡單。”
太醫院都沒聽說過的驅蟲藥,還有毫髮無傷退了和東方離的婚事,教訓了跋扈的蕭貴妃,種種跡象表明,鳳白泠絕非池中物。
“我只是腿廢了,眼並不瞎。”
獨孤鶩轉身就走,
風早是他的眼,公主府發生了什麼,他再清楚不過。
“阿鶩,你不顧念我,也要顧念我們的孩子。小繡她也吃了魚生,鳳白泠明知道魚生有問題,還刻意隱瞞,她分明是居心叵測,要害我們大家。”
納蘭湮兒攔住獨孤鶩的去路,她的一雙孩子,猶如她的眼珠子一樣珍貴,可她不屑去求鳳白泠。
“你顧念她們。你會在睡前給他們講故事?”
獨孤鶩抬眸,藍眸深邃,棕眸幽深。
困惑、不解,納蘭湮兒不知獨孤鶩為何突然問起這點。
小錦和小繡從小就有各自的奶孃照看,什麼睡前講故事,納蘭湮而聞所未聞。
不僅是她,皇子的孩子們哪個不是如此?
“你會給他們唱兒歌?”
納蘭湮兒啞然。
她歌聲妙曼,懂得各種古曲琴樂,可兒歌又是什麼?
以前的獨孤鶩,從不會問這些讓人聽不懂的話,這些,一定是鳳白泠說的。
納蘭湮兒不禁心驚膽戰。
她和阿鶩明明近在咫尺,可她卻覺得,兩人漸行漸遠。
“若太子妃沒有其他事,告辭。”
獨孤鶩垂下了眸,掩去了眼中的暗色。
不等納蘭湮兒回過神來,獨孤鶩已經消失在廊道的盡頭。
鳳白泠雖然沒啥人品可言,可若是一個無辜的小孩出了事,她倒不至於袖手旁觀。
春日的奼紫嫣紅,很是熱鬧,唯獨獨孤鶩的那一身黑衣看上去那麼的蕭瑟。
納蘭湮兒咬著唇,鮮血的滋味在嘴裡瀰漫開。
“太子妃,你答應了今日去接皇長孫,歲末的月試殿下又拿了第一。”
她的貼身丫鬟忐忑著走了出來,輕聲提醒道。
提到了兒子東方錦,納蘭湮兒眼中又有了喜色。
阿鶩並不在乎小繡,一定是因為她是女兒的緣故,可小錦就不同了,他是男兒,從小就文武雙全,在國子監讀都比阿鶩撿來的那個小野種要出色的多。
“去國子監。”
離開皇宮時,納蘭湮兒又成了那個風華絕代的太子妃。
大楚國子監,是大楚莘莘學子嚮往的最高學府,它只對五品以上的官員子弟開放,三歲即可入學當童生。
從先帝開始,為了廣納賢才,年齡和招收範圍都有所放寬,除了皇族、官宦之外,平民和異國的學子只要透過考核,都能入學。
它坐落在楚都郊外,離鬧市有一段車程,環境鬧中取靜。
和毓秀院不同,哪怕是隆冬臘月國子監也不曾停課,只有在每年的除夕才停學五日。
這個時節,國子監門口的銀杏樹綴滿了小扇狀的新葉,在風中搖曳著。
今日恰逢春季入學,一些新生們或是坐著車馬,或是步行,紛紛聚集在這一座夢想中的學堂外。
其中有一個小小的身影在人群中看上去尤其的不和諧。
“他”梳著個小包包頭,穿著一襲不合身的藍色長衫,小臉蛋胖嘟嘟紅潤潤,年紀也特別小,應該是國子監最小的童生了。
旁的童生們都由家人或是書童揹著箱籠,“他”也背了個特小號的箱籠,邁著小短腿,整個人跟著箱籠搖搖晃晃著,讓人不由替“他”捏了把冷汗,唯恐“他”被砸到。
走到國子監的門口時,“他”玻璃珠子似的大眼睛滴溜溜轉著。
小胖手擦了擦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