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經得起他自己這麼折騰。
不過即使這樣,他也累的滿頭薄汗,面色看上去更是蒼白憔悴。
往日他一進門,皇亦梵就會目光溫和的迎接他,這一次,皇亦梵卻是全神貫注的看奏摺,連望都沒望他一眼。
韓子陵有些難受。
畢竟,從七年前做了皇亦梵的老師之後,他們每天都見面,都在一起,之間的感情,並非是筆墨可以描繪的出的。
前兩天是他第一次無緣無故的那麼久不來皇宮,以前就算他被皇非顏折騰,他也會讓風揚給皇亦梵傳口信找個理由交代一下。但前兩天的事,他卻完全沒有給皇亦梵任何交代和解釋。
他知道皇亦梵生氣了,這讓他即開心又難過。
開心於在別人面前,文韜武略,溫和威嚴的完美皇帝,只有在他面前才會展現出常人的情緒,難過於自己惹他生氣卻又不知該如何平息他的怒氣
原因很簡單,以前只有他生皇亦梵氣的時候,哪有皇亦梵給他擺臉色的時候???
韓子陵苦著一張臉,還在糾結到底要怎麼辦,皇亦梵就放下了手中的筆,抬眼看他。
其實,從皇亦梵認可眼前這人的那刻起,只要這人在,他就從來捨不得不去看他。
這樣於他而言,讓他從裡到外都溫暖的人,只有時時刻刻的釘在眼中,他才會心安。
“子陵老師為何不坐?莫非是在罰站?”
只一眼,皇亦梵就看出韓子陵的面色蒼白,身體有些微微顫抖,於是便不悅的開口那麼說。
韓子陵身體難受,也不拒絕,順水推舟的坐到了他平日所坐的位置上,抬首對著皇亦梵微笑:
“亦梵,這兩天我沒來幫你批奏摺,你一定累壞了吧?接下來我來就好,你的身體不好,好好休息就好。”
皇亦梵彷彿沒有聽到韓子陵的話,細細的觀察著韓子陵的神色,深邃的眼眸中漸漸的失去了冷靜,染上幾分怒火:
“子陵老師,你總是說要我注意身體,你自己呢,為何面色如此難看???”
先皇去世之後,這個世界上,皇亦梵只允許韓子陵喚他的名字,也只在韓子陵面前自稱‘我’。
皇亦梵的聲音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