駭浪一般,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甚至都已經做好了跟奧托公爵翻臉的打算,結果沒有想到奧托公爵的回答卻是這個。不知道為什麼。杜克心裡面有著一種無法言喻的委屈跟感動迸發出來,這並不是杜克現在自己的情緒,而是之前那個杜克僅存不多的潛意識,可能在他的心裡面,依然還有著對於那一份父愛的渴望!
“但是我的失職歸我的失職,我只想問你一點,杜克,這一次北方軍團行軍路線圖的洩露,是不是跟你有關係?”
奧托公爵雙眼死死的盯著杜克,氣勢瞬間從之前那一個老邁認錯的父親,變成了那個帝國鐵血的軍神。面對奧托公爵這一雙眼睛,杜克有一種自己內心深處的想法全部都被洞穿的感覺,這種感覺讓杜克感到一種不寒而慄。
不過杜克的心理素質,也早就不是之前的那個草包給菜鳥了,經歷過這麼多的事情,人都會學著自己成長的。只見這個時候杜克的臉上流露出一種詭異的微笑說道:“公爵大人,你就這麼認定是我洩露了帝國北方軍團進軍路線嗎?那你有沒有想過,有人之前就已經把風暴軍的行軍路線給洩露出去了,最終導致偷雞不成蝕把米的結果?”
當杜克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會議大廳裡面的氣氛更是變得詭異起來,這下輪到奧托公爵跟姬娜公主兩個人臉上表情充滿震驚了,這一點他們還真是沒有想到。
姬娜公主想不到是正常的,以為她還沒有接觸到如此殘酷的政治手段。但是奧托公爵也是非常的震驚,因為他從杜克的話語之中,瞬間就讀懂了這句話背後的含義,就是有人想要藉助蠻族或者漢斯帝國之手,殲滅這一支風暴軍。
風暴軍對於北方軍團的影響不大,但是這樣做的動機就很詭異了,誰會這麼做,這麼做的好處又是什麼?想來想去,奧托公爵自然把懷疑物件放在了一個至關重要的人身上,這個人就是法蘭帝國的皇帝亨利七世。
之前讓杜克起風暴堡“送死”,就是亨利七世對於奧托公爵的警告,但是為了表現出自己的忠心跟臣服,奧托公爵最終接受了這麼一個結果。但是杜克沒死,還率領出來一支強大的風暴軍,之後的事情也就變得不了了之,畢竟法蘭皇帝亨利七世,還沒有蠢到會無故誅殺自己手底下的領主,並且公開要殺杜克的話,那也是打奧托公爵的臉了,將在法蘭帝國境內造成很大的震動。
奧托公爵一直都知道亨利七世針對自己,只是他怎麼也沒想到,亨利七世會做出這種自毀長城的手段。無論怎麼說風暴軍都是帝國北方軍團的一員,為了法蘭帝國安危而戰,這樣做的後果一旦出現意外,將導致整個法蘭帝國邊境都毀了,亨利七世就這麼想要自己死嗎?
奧托公爵內心裡面也是波濤洶湧,但是他明白這種事情不能再說下去了,因為一旦說穿了,就將造成雄獅軍跟法蘭帝國之間出現不可協調的矛盾,雙方也算是圖窮匕見了。哪怕就是奧托自己想要保持這種局面,手下的雄獅軍將領也會不服造反的。
452 撕破臉皮
就如同中國古代皇袍加身的故事一樣,奧托公爵手下的雄獅軍將領本來就是對於法蘭皇帝不斷的打壓有著非常重的不滿,要是明白亨利七世會如此狠辣的下手,為了自保都要反了!
“杜克,有些話不能亂說,你說帝國北方軍團有人洩露了風暴軍的行軍路線,有什麼實際證據嗎?”
奧托公爵直接向杜克要證據,其實他也明白這是一句場面話,因為能做這件事情的人,就不可能蠢到留下證據給杜克拿到,所以這種反問,也算是把這件事情給平息了。
“沒有。”
杜克非常坦然的承認了一句,這種情況他之前就已經料想到了,只不過現實之中再重現一次而已。畢竟這就是政治博弈,這種事情可以默默的做,但是不能聲張出來。
同時杜克也朝著在場的人反問了一句:“既然公爵大人這麼問了,那我也就反問一句,你們說我把帝國北方軍團的行軍路線圖給暴露出去了,那麼有實際證據嗎?”
杜克其實說了一句沒有什麼意義的話,因為答案很明顯,那就是他們同樣沒有證據。無論是艾倫跟蠻族的會談,還是杜克自己跟漢斯帝國的協議,都只是口頭上面的東西,這個時代又沒有什麼錄影機或者錄音筆這種玩意,壓根就不可能記錄杜克所說的證據。
不過據說這個時代有著類似於水晶球一樣的魔法,能夠記錄畫面跟聲音。但這是屬於魔法的範疇裡面了,漢斯帝國跟法蘭帝國在教廷的壓迫之下有過協商,是不允許使用魔法這些“大規模殺傷性”手段。
畢竟在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