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信,各位大哥,我剛來這裡人生地不熟,未到之處請各位多包涵,大哥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只管說!” 劉天強將眼睛睜開,說:“這個地方我說了算,至於你說的那個大哥我想他以後不敢再來了,這樣,這麼多兄弟跑一趟,你看著給點辛苦錢,以後這裡的安全我們就給你負責了,安全上有什麼問題及時找我們。”
分歧(3)
礦老闆只想將他們儘快打發走,哪還敢找他們,說:“好說好說,第一次見面,讓大哥費心了,只是前段時間錢都給了那位嚴大哥,現在手頭上……” 歪刀又開始晃刀:“早就告訴你他哪是什麼大哥,還嚴大哥,他現在孫子都不是,打著大哥的旗號出來搞錢了,這和搶有什麼區別,搶到自己人頭上了,大哥怎麼辦?” 劉天強不急不慢,陰著臉問:“你給了嚴二柱多少錢?” 礦老闆擦一下額頭上的汗,油手直抖:“給了嚴……嚴……有兩萬!”
“行,那兩萬我會拿回來的,錢你別看得那麼貴重,消財才能免災,你再準備1萬,怎麼樣?” 礦老闆額頭上的汗珠直掉,連說:“好好!”小心翼翼地拿錢去了。白冬明看著礦老闆的身影,走到劉天強跟前說:“上次我就給大哥說過,得防著他,現在看來,這嚴二柱也太不是東西了,大哥,他這樣幹難不成另有想法,想跟大哥唱對臺戲,要真這樣,直接將他殺了算了。” 劉天強將懷裡的槍摸出來,說:“我知道該怎麼處理,任何人都不能壞了規矩!” 歪刀明白了意思,附和道:“那當然,大哥的幫規在那裡放著呢!要有人敢隨便踐踏,老子就替大哥砍他。” 礦老闆將錢捧了出來,送到劉天強手上,說:“初次見面,以後還需要大哥多幫忙!” 劉天強面無表情地將錢裝進口袋,說:“會的,走!”一群人又呼嘯而去,歪刀故意在後面大聲吼兩嗓子“跟上了兄弟們”給礦老闆聽,礦老闆盯著漸漸離去的他們滿是驚恐。 回到天達山後,劉天強將事情大致給“軍師”劉廣生說了一下,劉廣生戴著眼鏡,舉手投足都還有股為人師的味道,他推一下鏡片說:“我剛才去調查了一番,紅磨山那邊的金礦嚴二柱不光入了乾股,他的二哥、表舅等好幾個親戚都入了實股,大哥去收費觸犯了他的利益,所以他才極力掩護。” 劉天強靠在椅子上,眯著眼:“他私自收取保護費又怎麼說,誰也不許侵犯我的利益,我放不過他,將山頭交給他管理,他卻打著我的旗號出賣我!” “軍師”劉廣生眨眨眼,靠近劉天強道:“事情已經發生,那大哥打算怎麼處置他?” “怎麼處置?”劉天強陰冷地笑了,“先撤了他的職,他喜歡拿不屬於他的東西,就將他的手剁了。” “軍師”老學究般搖了搖頭,分析道:“大哥,你要是直接撤他的職,恐怕他會反咬一口,到時來個魚死網破就不划算,現在他那邊弟兄也有近百人,和我們這邊少不了多少,若真把他逼急,場面就難以收攏了!
” 劉天強自信地笑笑,眼神如鷹:“他那邊人再多,我還能怕?他要真敢魚死網破老子就殺了他。” “軍師”說:“可以避免類似事件發生,大哥可以這樣,先以換防的名義讓他們隊下山,說是讓白冬明去守南山,等嚴二柱下了山,再將他的職務撤掉,然後大哥再處置。” 徐金髮見劉天強態度堅決,雖然答應了嚴二柱,哪還敢給他說情,早站在一旁聲都不做,唯恐事情複雜,到時將自己牽扯了進去。 劉天強當然不希望出現“軍師”所說的那種情況,但劉廣生所說的方法,卻讓劉天強不由得佩服起來。 嚴二柱和徐金髮訴完苦後,一個人悶悶地回到了南邊據點,他其實一直都在暗中發展隊伍,最起碼黑皮和他的手下加起來也有近100人,劉天強居然一點面子都沒給他留,他在幫裡好歹也是有過功勞的人,劉天強的的兇狠和薄情讓他心裡翻騰不已,在那麼多兄弟面前丟了人,而後紅磨山的礦點肯定也完了,自己沒份不說,自己二哥、表舅的錢也都打了水漂,這一切都逼著他在另謀出路。 老黑看到了他的焦躁,不解地問:“柱哥,現在怎麼辦,大哥心狠手辣,絕對不會放過我們!” 嚴二柱更加了解劉天強的為人,眼神漸漸變得堅定,說:“這次因為紅磨山金礦的事和大哥撞在一起,只怕大哥不會放過我們,老黑你怕他對我們下手嗎?” 老黑的眼裡閃過一絲恐懼,眼神慌張而又閃躲,矛盾地說:“說不定大哥不會計較這件事,他將我們派往這裡也應該是放心我們的!” 嚴二柱陰險地冷笑:“不會的,劉天強不會讓任何人對他構成威脅,而他現在感覺地位受到了挑戰,你說他會怎樣?” 老黑愣愣地說:“他……他會殺了我們,但我們只是搞了點錢啊,又沒和他鬧獨立!” “獨立”,這個詞早就在嚴二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