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圖說。
“古塔族有兩萬多人,兵強馬壯,阿塔木武藝出眾,驍勇善戰,但最後還是歸降我的男人,為什麼呢?那是我男人能帶給他們全族希望,讓他們的日子過得比現在更好,讓他們以後不用在爭奪草地,爭奪女人,跟隨了我的男人,他們族人日後會有廣袤的土地,有吃不完的肉,有充足的女人。”
“阿希蘭,你膽子還真夠大,現在誰是你的男人?若你的男人真的是那般厲害,你又怎會落到我手上?我們從不怕漂泊,我麼也不需要安穩,我們百年來都是如此生活,我們已經習慣了。”
“落到你們手裡,是我輕敵,沒有聽從的勸誡,與他無關。如今我一弱質女流,身上又有鎖魂鏈,你要是用強,我也是沒有辦法的,但我敢斷言,你若因為一時的痛快,佔有了我,換了的必定是整個族的滅亡,你一族之長,不可能不關心你們風夷族的興衰存亡。”
“我男人是堂堂南楚的太子,是日後南楚的一國之君,而我是他最心愛的女人,是南楚的太子妃,你若佔有了我,傾一個國之兵力,難道不能將你小小一個風夷族連根撥起?為了一時的痛快,導致整個族滅亡,值得嗎?”
巴圖眸子明滅,俊臉如冰,帶著森森的寒意。
“阿希蘭,我發現我還真是越來越歡喜你,竟然還可以撒如此一個彌天大謊,還要說的面不改色,堂堂南楚太子又怎會來這裡?我巴圖告訴你,做南楚太子妃,也沒有做我巴圖的女人快活,你素聞我巴圖憐香惜玉,這沒錯。但對烈馬我說過,我也自由對待烈馬的手段。”
“若不想被我弄得遍體鱗傷,幾天下不了床,你自己過來。”巴圖看著落塵,目光帶著柔情。
落塵搖頭往後退,巴圖眉頭一皺,目光一寒,整個人散發出森寒的光芒,他快步朝落塵逼來,落塵慌亂想逃,但腳下栓著鐵鏈,才逃幾步,就重重摔倒在地上。
“阿希蘭,我的達拉。”巴圖重重壓了上來,落塵拼命掙扎,但手腳都有鐵鏈,根本無力抵擋,落塵是那般的厭惡與恐懼。巴圖眸子散發出狼一般的光芒,胸膛起伏,發出粗重的呼吸。
不能急,不能亂,如今只能找準機會點他的穴道,眼看就要點到了,竟被他無意中閃開。但短短的瞬間,落塵身上紅色衣裙瞬間被褪去,只剩下褻衣。
巴圖的眸子火光滔天,只想儘快與身下女子融為一體,當他正想一把扯開落塵的褻衣時,一陣急促的馬蹄聲自遠而近。
從來沒有馬蹄聲可以如此近地靠近他們,他們的巡邏隊呢?巴圖一躍而起,落塵剛剛過於驚慌,並沒有留意,如今馬蹄聲如天籟般清晰入耳,是不是北離墨來了?是不是他來了?
“來了也沒用,他們永遠追不上我們風夷族的快馬。”
巴圖用他的長袍將落塵一裹,抱著落塵迅速跑出了營帳,此時也有部分聽力好之人,聽到了馬蹄聲,衝了出來。
“桑圖,你領著你手下收拾帳篷物品,其餘人立刻跟我撤,不得有任何延誤。”巴圖斬釘截鐵地下令。長期的追殺,已經鍛鍊了他們飛一般的逃跑速度,巴圖一聲令下,眾人立刻牽各自的馬兒。
就在這時,一聲驚呼在人群中炸開。
“巴圖大人,我們的騰雲快馬。”
落塵循聲看去,數十匹馬似乎從天而降,說話間擋在了他們前面,最前面一個黑髮飄揚,衣袍獵獵,一雙寒星眸,鋒利如刃,帶著懾人的寒光。
他終於來了,他終於來了她就知道你一定會尋來的。
“巴圖大人,他們竟然降服了我們的騰雲馬!”人群中有人驚歎道。
北離墨定定看著落塵,此時她被一個高大英挺的男子摟在懷中,頭髮凌亂,髮絲飛揚,她身上披的是男子的衣袍,雙目發紅,正朝他無聲流淚。
看到此情此景,北離墨似萬箭穿心。他終是來遲了嗎?
落塵看著北離墨,幾天不見,他竟然憔悴如斯,頭髮雜亂,鬍子都出來,他最是愛乾淨的,以前衣袍有那麼一點點小口,他都是扔掉不要的,這些夜晚,他定是沒有休息過。
“撤——”巴圖一聲令下,眾人迅速上馬,朝北離墨所在的方向硬衝過去,風夷族有五千餘人,北離墨如今只有不夠百人,瞬間淹沒在人群中。
“北離墨——”
落塵的心提在喉嚨上。
“阿希蘭,別忘了,你現在已經是我巴圖的達拉了。”巴圖發怒,一邊往前衝,一邊死命將落塵環在自己懷中,渾身帶著暴戾之氣。
“我不記得了,我只記得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