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北離墨的寢室,看來也是蒙她的,弄的她以為自己幹下了這種醜事,這頭都抬不起,實在是可恨。
青虎、黑虎本來就心虛,在落塵刀子般的目光掃射下,不敢再辯解半句。
“立刻全速前進。”北離墨冷冷說道,眾人得令,立刻上馬車,青虎、黑虎如蒙大赦,趕緊撤離。
他以為前速前進,就沒事了?落塵陰沉著臉上馬車,一會看他作如何解釋?落塵上到馬車,北離墨依然閉目養神,神態慵懶閒適,臉上連半點不好意思都沒有,這隻狐狸,這隻死狐狸,這只不要臉的奸詐狐狸。
“你還有什麼話好說?”落塵冷冷地盯著北離墨。
“師妹,你這樣站著不大好吧,這馬車速度極快,一會山路顛簸,你這樣站著,一會摔到師兄的懷裡可不好,不抱你又摔得一個頭破血流,抱你又不得不肌膚相親,真是難啊。”北離墨提醒道,情真意切。
“北離墨,你別裝了,我都知道了,昨夜你定是進來過,定是你抱過我,還有前些日子,一定是你抱我上床的,你——你——你——”
“雖然我是長得很漂亮,但我可是你師妹,兔子不吃窩邊草,你不知道嗎?你怎能這樣輕薄我?”
趕車的車伕長長舒了一口氣,還以為他英明的主子嗜好特別,竟喜歡男人,想不到原來是師妹。主子也是到了想女人的年齡了,車伕咧嘴而笑。
“你不要不承認,你堂堂二皇子,竟然敢做不敢認,說出去你不怕天下人恥笑?你的屬下都已經認了,你昨夜子時就進了馬車,哪有你這麼無恥的人。”
“哪有你這麼聒噪之人?”北離墨冷冷開腔,長臂一撈,落塵整個人跌落他懷裡,她正想開口大罵,北離墨性感的唇一勾,覆了上去,含住了她的聲音。
“北——嗚——”
車伕聽到聲音,臉紅耳赤,熱血沸騰,他的二皇子,果真血氣方剛,不過在這馬車上,有沒考慮他的感覺,他都尚未娶妻呢!
落塵拼死掙扎,她的手抓她,她的腳踩他,但他卻無動於衷,死死摟她入懷,車外之人熱血沸騰,車廂內一個抵死纏綿,一個拼命掙扎,落塵用手抓他,用腳踩他,但他卻無動於衷,一隻手死死箍她入懷,另一隻手輕輕撫摸她柔軟的髮絲,無論落塵掙扎,都掙扎不開,力量的懸殊,讓她心中恐慌憤怒。
就在落塵覺得就要窒息而死之時,北離墨微微鬆了口,此時他臉色潮紅,讓本來俊朗無雙的他,顯得幾分魅惑,幾分狂野,但似乎也有幾分意亂情迷的羞澀。
“你——你——你——”落塵氣息未穩,一句話根本說不連貫,這世間怎會有這樣的人?
“夏落塵,我就是喜歡吃窩邊草,我就是喜歡輕薄你,那怎麼辦呢?”北離墨的聲音帶著前所未有的柔軟,目光含情,撩撥心神,修長的手指輕輕摩挲著落塵的髮絲,但嘴角高高揚起。
“你——你——你——”落塵氣得身體微顫,臉頰通紅。
“北離墨,你無恥,你下作。”
“我就想對你無恥了,似乎又控制不住了,怎麼辦?”還沒有容落塵歇口氣,他的唇又覆了下來,繼續點燃了那朵朵火苗,柔軟碰觸柔軟,北離墨輕吟出聲。
“嗚——嗚——你——”兩人的氣息交融,淡雅幽香使人沉淪,
車伕心跳如擂,屏住呼吸,不敢擾亂了一室旖旎春光。不知什麼時候起,落塵的一隻手摟住北離墨的腰,一隻手朝他半開的衣襟探了進去,輕輕摩挲,北離墨目光瞬間迷離,一聲滿足而沉迷的低哼,從嘴角輕輕逸了出來,這死丫頭終於開竅了。
“落塵,我有話對你說,我這不叫輕薄,我們在六年前已經——”
但就在這時,落塵出手如電,連封他身上數次大穴。上天有眼,剛剛羞怒交加之際,竟被她衝開了最後的穴位,如今真氣隨意流走,舒暢至極。
“夏——”落塵怕被車伕聽到,忙又點了她的啞穴,看到北離墨那氣得發黑的臉,落塵心中那個暢快呀,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了。
現在他動彈不得,還不是她報仇的時候?落塵狠狠在他的俊美的臉捏了幾下,知道捏得通紅才肯放手,弄完從他身上搜出了一把匕首,匕首鋒利無比,寒光乍現,落塵一會輕輕擱在他臉上,一會抵住他的咽喉,似乎不將他嚇個半死,絕不罷休似的。
北離墨目光像要噴火似的,渾身冒黑氣,估計是氣壞了,落塵心中痛快至極,只是怕突然沒了聲音,車伕會懷疑,畢竟他這隊伍裡沒有一個弱者,就是那朱茂,雖然只有十五歲上下,武功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