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要死了,肯定要死了,心肝肺很快都會被這死和尚給硬生生打出來!
還好,還好,和尚手下留情了,所以他站起來之後非但沒有怪罪相反還有些感激,隨手拎過一罈臉頰的高粱酒,“那跟大黑貓一起喝酒吧,反正主子和老闆娘不知道折騰到啥時候呢,喝醉了還能睡得著,清醒著就是他孃的煎熬!”
對於這點和尚頗為同意,所以這倆人立刻罈子對罈子直接幹啦!
小黑子和養馬的屁股上都捱了一腳,不過看過大黑貓的遭遇他們覺得一點都不疼,而他們還都是百分百處男之身,所以對於主子那一聲聲悽慘又特別的救命聲並沒什麼特殊感受。
只是養馬的有些不解的問小黑子,“小黑子,你說主子咋叫的這麼慘,是不是老闆娘壓在他上邊呢?”
小黑子不懂裝懂的點頭,“嗯,聽聲音很悶,像是被壓在身底下,而且還縮在牆角!唉,誰說有女人好啊,可憐的主子啊,明早咱倆早點起來給主子做醬牛肉吧,我聽老人說那東西吃了也補陽,還有力氣!”
養馬的十分同意的認可,於是兩人放下手裡的手刀和紅纓槍,鑽進被子重新睡覺,只是一邊是救命救命,一邊是不絕於耳的划拳喝酒,他倆想要睡著也不那麼容易。
小黑子在黑暗中盯著養馬的紅纓槍,不懷好意的笑了,“呵呵,養馬的,你這紅纓槍是祖傳的麼?我聽說別人要飯都用打狗棒你卻用紅纓槍,為此沒少捱打沒少餓肚子,是不是真的?”
養馬的臉上卻充滿著驕傲,“噓,小點聲,你以為我這紅纓槍是隨便路邊撿的麼?可不是,這是我們老張家世代的傳家寶,就是家破人亡流落成乞丐也不能丟了!你以為我的祖上全是養馬的?才不是,其實我的祖上還做過副將,一把紅纓槍耍的連大元帥都佩服。”
小黑子被他唬的一愣一愣的,“那你也會武功?也會用槍?怎麼從來沒見你用過?被和尚欺負的那麼慘你都能忍?”
養馬的依然一臉的驕傲,又往小黑子身邊湊了湊,聲音壓的更低,“噓,小聲點,小聲點,我這叫做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再說我身上的絕世槍法是用來上陣殺敵的,不是用來跟和尚打架的,真要打架也用祖傳的張家槍法,那死了都沒臉見列祖列宗!”
小黑子咬咬牙,抬頭看看那兩個喝的正歡的傢伙,又低頭看看一臉高深莫測的養馬的,然後笑了,“去吧,你也就跟我吹牛皮,有本事你現在就起來把和尚打的屁滾尿流滿地找牙,那我就信你說的是真的……”
養馬的卻轉過身蓋上被子不言語了,好像根本沒聽見小黑子在說什麼。小黑子也撇撇嘴把被子蓋的更緊,外面的風有點大,心道,果真是吹牛皮,哼!
養馬的心裡卻在想,哼,早晚讓你們知道養馬的厲害,也許這世上也就是主子慧眼識珠,能看得出我張虎這匹千里馬。
另一間茅草屋裡兩人肉搏了半個時辰,此刻正滿足的靠在牆角喘氣。
“呼……呼……今天是倒採花的女飛賊,明天不是醜女無鹽吧?”楊廣滿足又心虛的問道。
“呼……說不準,看心情吧,沒準明天還是喜歡用皮鞭抽打犯人的女捕頭呢,我總覺得還是女俠和女捕頭這樣的身份比較適合我……”杜美月喘息著十分乾脆的回應。
楊廣開始大聲咳嗽,“咳咳,咳咳,這樣的角色偶爾,偶爾出現一次就行了,其實作為一個女人,尤其是個漂亮女人,還是溫柔些更好,呵呵”
杜美月突然裹著被子坐直身子,“是麼?可是越那樣男人就欺負的越過癮,女人豈不是一輩子都要倒黴?”
楊廣一驚,這大周的女人婦女解放的觀念怎麼這麼超前?她不是要在自己身上翻天吧?偶爾來個野蠻女友他還受得了,要是一點點變得跟他獨孤老孃一樣管理自己男人那可萬萬使不得!
所以他也跟著坐直身子,“少爺口渴了,去倒杯熱茶來!”
杜美月一愣,隨後二話沒說立刻悉悉索索的穿上衣服下地泡熱茶去了,端過來的時候還一直用嫣紅的小嘴吹著,生怕燙了少爺。
楊廣心中一陣巨大的滿足,就說吧,有些東西改變至少需要一千年,杜美月再怎麼野蠻霸道,最後還是要乖乖服侍他的!
接了茶水美滋滋的喝了兩口,“腳有點酸……”
杜美月立刻爬上床挪過去給他按摩腳板,楊廣還不覺得滿足,又說,“頭有點疼……”
杜美月馬上又湊過來給他按摩太陽穴,邊按邊問,“這樣行麼?會不會有點重?”
楊廣卻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