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的。”
“呵呵。”玄月心裡滿是甜蜜:“我的眼裡、心裡只有父皇,父皇早就知道的,何必有此一說。”
“這話父皇可是記住了。”夏嘯天愉悅的笑道,攬著玄月腰的手作怪的稍稍用力捏了捏。玄月嬌嗔的橫了夏嘯天一眼,惹來夏嘯天開心地大笑:“哈哈。”
這一幕,該說是父子互動,還是情人調情呢?反正這曖昧的一幕均落入在場之人的眼中,他們雖然無法聽見兩人說什麼,但兩人之間充斥的那淡淡地溫馨與濃濃的……幸福,均讓他們大失常態。他們的目光復雜,有鄙夷的,有高興的,有嫉妒的,有仇恨的,有質疑的,有厭惡的……
“這些人可都被你嚇的不敢吭聲了。”玄月視線掃過在場之人,將他們總總目光盡收眼底,也暗自好笑。這些人還真可悲,明明心情差到了極點,可不敢有分毫表露,還要努力做出無事的模樣,都正襟危坐,默不作聲。
“這是家宴,這麼嚴肅做什麼?繼續吧。”夏嘯天加大聲音吩咐道。這可是為月兒舉辦的生日宴會,一個個死氣沉沉地,存心惹人不開心麼。
眾人本來就怕夏嘯天不開心才大氣也不敢出,卻不想因此還讓陛下給訓斥了。如今這世道,人難做啊,特別是皇帝身邊的人更難做。
樂聲奏起,歌舞繼續,這場宴會也沒有持續太久,天剛擦黑的時候,在夏嘯天的一句傳音中就結束。人人均心事重重的回到自己的宮殿,今天的事給這些人的衝擊實在是有些大了。
“時候不早了,月兒該進洞房了。”
夏嘯天可是從早上睜眼就盼著天黑,所以,現在天一黑,他就迫不及待了,精心呵護了多年的果子終於到採摘的時候了。
兩人回到寢殿,玄月此刻倒顯得有些不自在了,他臉頰微紅,目光到處看,就是不看向夏嘯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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