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怕難以管束?放著來歷不明的人在家族裡怎麼能放心?”龐勇還不死心,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看不順眼那幾人,或許是因為自己小兒子被當街震翻在地,丟了臉面吧。
“說好聽的是供奉,說難聽點就是打手。又不插手家族事務,龐老三你著什麼急。”
右下的龐緒露出一抹清淺的笑容,在剛才只有他一個人沒有露出異色,他說道:“論修為他們幾人在白屋城並不低,我們龐家能得到他們效力,那是好事,就怕他們不願意。”
“若是他們不願意做龐家的供奉,真不知與潘家的糾紛如何了斷啊……”龐緒話題一轉,饒有興趣的說道:“其實三家管理白屋城,不如兩家管理的好……”
“二哥……”龐勇目光灼灼的看向龐鍾雲,龐緒這番話說到他的心裡去了。
龐鍾雲淡淡地一笑,沒有說什麼,只是眸內不停閃爍的光芒顯示他心中若有所思。
……
“供奉?”夏玄月詫異的重複了一句,看了看夏嘯天,道:“你去做?”
夏嘯天挑眉,道:“不去,在這裡又呆不了多久,何必惹麻煩上身。”
“你現在還沒有麻煩嗎?”夏玄月白了夏嘯天一眼,迷幻的眸內隱含笑意。
“唉,真不讓人安生啊……”夏嘯天慵懶的斜倚在軟榻上,頌詩般的說道,惹來夏玄月一陣輕笑。
“其實……我們也可以答應龐家,供奉是很自由的,他們管不了我們的去留,正好趁機瞭解一下敬濂當初是被誰下的禁制。”夏玄月微微猶豫,徵詢的看向夏嘯天。
夏嘯天認真的思索片刻,點點頭,道:“這也是個理,總不能讓人欺了我徒弟。不過我們若是答應做供奉,未免讓人覺得是怕了潘家,而且受人管制,我很不習慣。”
“你啊,就是這麼強勢。”夏玄月輕聲說道:“那不調查了?”
“你不就是喜歡我的強勢嗎?”夏嘯天笑聲低沉,掌心一吸,就把坐在凳子上的夏玄月吸入懷裡,在他嫩白的臉上輕輕一吻,道:“現在不用調查,等我們修為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