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該有一對可人的兒子,可是周玉新卻害死了他的次子,這個仇他怎能不報,可這只是今生的仇,他還有前世的仇未報。
周八與獄卒打了個手勢,獄卒一路快奔,哈腰喚了聲“大將軍”。
“把周玉新給我抓到刑室去,對了,還有他的姨娘丁翠芬也一抓過去,我要查出害死妻兒,害死我次子的真兇!本將軍遠征邊城,卻護不得妻兒,這殺子之仇,我必須得報。”
獄卒附和道:“該死!竟害了大將軍的兒子……”
周八一轉身,便折入了刑室。
不多會兒,獄卒帶著周玉新進來,像抓小雞一般,三兩下就把周玉新給綁了起來,揚手就是兩記狠重的耳光:“說,為什麼害我妻兒,我夫人與你無怨無仇,你竟要置他於死地?”
炭火裡,將烙具燒紅得近乎透明。
周八取了烙具,神色俱厲:“不說,我可不會心軟了,殺子之仇,我慕容鳴不報便誓不為人!”
兩名獄卒又推開了丁翠芬,聽到周八的問話,早已經嚇得渾身發軟,“大將軍,真不管我們的事,是……是陳相和獻的計。”
陳湘如吃不得桃的事,周八也是後來才知道的,可週玉新卻早早知曉,想來也是有人說的。
“本將軍饒不了陳相和,但也不會輕饒了你們這對狗男女。”
音落,周八拿起烙具,只聽得“滋——”的一聲,沾著周玉新的衣袍,立時便燃成了火苗。
任周玉新再如何淡定,只連聲道:“是!是陳相和出的主意。”
周八將明晃晃的烙具在他眼前晃了一下,“為什麼害我妻兒?”
“我……”
“不說!”他又近了兩分,周玉新嚇得連連想要掙脫身上的鎖鏈,“三皇子登基,勢必會再封周家一個爵位,我……我不能讓你得到。陳湘如對付陳氏族人等人的手段,讓我不得不妨。”
陳湘如很利落,也很果決,正因為這樣,讓他們害怕了麼?所以他們想要除陳湘如而後快,陳湘如對周八來說。不僅是一個妻子,還是周八的智囊,那時候周玉新認定陳湘如是周八身邊最大的助益。
周八微眯雙眼,“吱——”的一聲,撕開周玉新胸膛的衣襟,卻換了一隻小烙具,不過只得兩指寬,有三寸來長,狠狠地烙得他的肌肉。
周玉新地傳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這種烙具入肉的疼痛,讓他險些昏厥過去。
周八冷冷地道:“丁翠芬,你這個賤人,敢與他聯手害死我兒子,這可是你自找犯賤的。”
這一世,他絕不讓這對男女再毀了自己,周玉新會死,可他不會放過丁翠芬。
他微眯著眼睛。對兩側的獄卒道:“這可是前任丁知府的嫡女,最是個會服侍男人的。你們以前是很難得到,今兒送到手了,就不想嚐嚐她的滋味……”
丁翠芬驚恐地道:“慕容鳴!你……你……”
周八道:“像這種罪官家的侍妾,這牢裡的規矩,本將軍可是清楚得很,你們倆又不是沒碰過。在我面前還需要這般模樣麼?機會難得,你們做了她又如何?”
獄卒你看我,我看你,目光移到了丁翠芬身上,前任丁知府的女兒。現在落到他們手裡了,既然已經弄出來了,不玩一回再送回去。
周八冷笑道:“你們玩著,我到外頭走走。”
他一出刑室,身後就傳來了衣帛撕裂之音。
丁翠芬畏懼地道:“離我遠點,離我遠點……”
“少給我們裝聖潔,誰他媽的不知道,你還在閨中時就與周玉新勾搭上了。”其中一人不說多話,朝丁翠芬飛撲過去。
因有了周八的示意,這兩名獄卒當著周玉新的面,百般欺凌著丁翠芬,在她身上發洩著**,丁翠芬稍有反抗就換來他們粗暴的啃咬。
周玉新瞧著自己的侍妾被凌辱,卻不能說保護,而胸前那塊傷痕,正撕心裂肺地痛著。
丁翠芬被兩名獄卒給糟蹋了,而這不是開始,其他的獄卒見這兩個獄卒碰她,又聽說她早前原是官家小姐,也欺了上來,幾個人索性將她剝了個精光。
其中一人道:“大將軍走時給了一枚軟筋丸,快給她服下,莫讓她自盡了。”
喂完了藥,幾個人輪番發洩之後,這才胡亂給丁翠芬裹上衣衫,把她帶回了牢裡。
獄卒朗聲對女囚們道:“誰要是不安分,那我們爺幾個不妨請她出來,給她喂頓飽的……”
太太、小姐們已經聽到了丁翠芬那叫聲,也知道是怎麼回事,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