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趙家人給她的顏面,不,準確的說是趙家人給老夫人面子。
有了趙小舅的告戒,陳湘娟再不敢給趙敬送東西過去。
她很快就明白一件事,就算陳湘如嫁不成趙敬,她也不能肖想趙敬。
陳湘娟打消了念頭,不敢再糾纏趙敬。生怕身世秘密的事傳揚開去,到時候陳湘娟不給她添嫁妝,就是趙氏留下的那份她也得不到。
接下來的日子,她倒是踏踏實實地待在屋子裡,不由得自憐自艾,同樣是陳家的小姐,只因親孃的身份便有這麼大的差別。
正月初六是興國公的辰壽。初五午後,陳湘如與周八挑了禮物又回到興國公府。
初六的正壽,初五便得上壽,許多親友賓客都會在初五時到興國公府拜壽,而壽宴通常會歡宴兩日,初五午後開始。一直到初七用過晨食才算結束。
陳湘如挑的壽禮,也不是出挑的,是她和周八成親時,揚州一官員送的字畫,又挑了一串黑曜石佛珠為禮物。
壽宴照了以往的例,女客一處、男客一處,而成婚的本家又在一處,三處院子裡倒是熱鬧非凡,但凡外地來賀壽的。都安頓到相應的客院。
初五夜裡用晚宴時,周八坐了一陣,便附到她耳邊道:“你且在,我去去就來。”
原以為只是小半會兒,不想他一去就是大半日。
在大房的嫡次子週四周玉新回來後,周八也回到了酒宴上。
早前不覺得,如此往復兩次後,陳湘如突地發現。周八一整晚似都盯著周玉新。
夜裡,痴纏之後。她氣喘微微地躺在他的臂彎裡,“今晚盯著四公子作甚?”
周八揚眉一笑,“你看出來了?”
“他離開,你便離開。他回來,你也回來。這麼明顯我都瞧不出?”
他是她的夫君,壽宴自然是留意他多些。
周八輕吻著她的臉頰。
前世。他還真是個傻子,沒想到現在的丁翠芬就與週四染上了,哪有這麼般巧的事,就在週四今晚第二次離開後,週四又去了後花園的涼亭底下。這涼亭是一座高腳涼亭,一半接著花園,一半架在荷花池之下。涼亭底下,藏了一葉小舟。
週四到的時候,丁翠芬已經在那兒候著了。
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