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壽宴照了以往的例,女客一處、男客一處,而成婚的本家又在一處,三處院子裡倒是熱鬧非凡,但凡外地來賀壽的。都安頓到相應的客院。
初五夜裡用晚宴時,周八坐了一陣,便附到她耳邊道:“你且在,我去去就來。”
原以為只是小半會兒,不想他一去就是大半日。
在大房的嫡次子週四周玉新回來後,周八也回到了酒宴上。
早前不覺得,如此往復兩次後,陳湘如突地發現。周八一整晚似都盯著周玉新。
夜裡,痴纏之後。她氣喘微微地躺在他的臂彎裡,“今晚盯著四公子作甚?”
周八揚眉一笑,“你看出來了?”
“他離開,你便離開。他回來,你也回來。這麼明顯我都瞧不出?”
他是她的夫君,壽宴自然是留意他多些。
周八輕吻著她的臉頰。
前世。他還真是個傻子,沒想到現在的丁翠芬就與週四染上了,哪有這麼般巧的事,就在週四今晚第二次離開後,週四又去了後花園的涼亭底下。這涼亭是一座高腳涼亭,一半接著花園,一半架在荷花池之下。涼亭底下,藏了一葉小舟。
週四到的時候,丁翠芬已經在那兒候著了。
還在船上,兩個人就做了那事。
對於船,丁翠芬前世今生似乎都有一種偏愛。
就是前世做他妻子的時候,有幾回丁翠芬也特意把他誘到船上親暱。
當時只覺特別,今晚一瞧,卻不是為他,根本是拿他當成了另外一個男人,而這人是三房的嫡長子周玉新。
周八便將週四與丁翠芬苟且之事講了。
陳湘如微張著嘴,空光寂寂,一臉錯愕:“丁小姐不是許給……許給周十了麼。”
周十,是二房的嫡幼子。
週二爺在京城當差,擔任侍郎一職,週二爺是大姨娘所生之子,是除大房的世子爺外最受興國公器重的兒子。
周八勾唇笑道:“等著吧,明兒有好戲看了。為了給國公爺賀壽,二伯父趕不回來,特意讓兩個堂兄弟回來賀壽,這二房的週三、周十可都不是省油的燈。”
他心裡卻狠狠地道:明兒就算他們的事不破,他周八也一定要挑破了。
不僅要藉著這機會毀了週四周玉新,也要世人瞧瞧丁翠芬是個怎樣的女人。
前世,他應是前年冬天成的親,特意與兵部呈了成親文書請假,直至次年三月才回抵邊城。
可是那個孩子卻是丁翠芬嫁他七月後出生的,寫信來報,說是孩子早產。
那時候,他還真信了。
只因那孩子長得酷似丁翠芬,他也未曾懷疑過,直至他死的那刻,才得曉所有的真相。而她站在即將嚥氣的他面前,與姦夫周玉新相擁成雙,她冷聲道:“你沒猜錯,大少爺不是你的骨血,現在告訴你也無妨,他是我和玉新表哥的骨血……”
丁翠芬好生毒辣,借他之手害死自己的親生兒子,又讓人玷汙他最寵愛的姬妾,直弄得他沒有自己的骨血,卻將自己用血淚換來的爵位白白給了外人。
陳湘如瞧著他幸災樂禍之心,“他們與你有仇麼?就算周家不是你的親人,可好歹翁爹養育了一場。”
他淡淡地道:“是親是仇,我比你分得清。”
神色裡充滿了算計,明兒要看好戲了。
到時候,若是周十知道他的未婚妻與周玉新不清不白,不知道他會有甚反應。
前世,是週三夫人保的媒,丁翠芬才早早與他訂親。
今生,這給丁翠芬保媒的還是週三夫人。
周八總覺得這週三夫人一定是知道些什麼,否則哪有這麼巧的事。(未完待續。。)
第215章 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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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湘娟想進去,可又顧忌老夫人的規矩,若是打擾到陳相富兄弟讀書,老夫人一不高興又會犯她。
趙敬進去,陳相富出來,打了照面,趙敬點了一下頭。
陳相富打趣道:“五表哥,你怎不憐香惜玉,那可是人家煲了一上午的湯呢。”
不要臉的!五表哥都不理她,還巴巴兒地來送湯。
陳相富出了院門,譏笑道:“陳湘娟,嘖!嘖!不在屋裡繡嫁衣,倒巴巴地送羹湯來了,你當五表哥和姓馬的一樣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