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出了事,你對得住大姐姐對你的救命之恩,信任之情?怎麼樣?只要你與我好,我便可以不傷他分毫。”
白蓮緊握著拳頭,用力一揮,還沒落下,陳相富便已緊緊地握住了她的手腕:“想打我?你到陳相富身邊那麼久,我可不信他沒碰你。別在我面前裝出一副貞烈的樣子,你今兒既然送上了門,就別想輕鬆地離開!”
白蓮靈機一動,不,她絕不要被他欺辱,厲聲道:“我今兒出來前,一路上遇到了不少人,桂堂上下也都知道我來找你。你的計劃還沒有開始,要是這樣功虧一簣,你甘心嗎?”
“你已經知道是我動的手腳。”
“可我沒有證據。”
如果,她保全不了自己,又如何保護自己在意的人。
陳相富雖然有時候很頑皮,但對她卻是真心的,他敬重她。會給她買胭脂水粉,即便她從來不用,每過一月都會有新的送到她屋裡。
在陳相富失蹤的日子,白蓮才瞧清自己的心。
她愛上了陳相富。
就如陳湘如說的那樣:拿他當你的弟弟,拿他當你最珍愛的親人。
她白蓮一無所有,在她最絕望的時候。陳家給了她一個家,給了她一份溫暖,更是大小姐信任她,還把陳家的秘方配方交她保管,讓她學會了上面的秘方。
陳相和低聲冷笑:“你想脫身?”
他的確猶豫過放她,但她手裡握有陳家的秘方顏料,而這個陳湘如是絕不會告訴他的,他一定要拿到秘方顏料,否則就算有染布房也開不下去。
此念一閃。陳相和瘋狂撲向白蓮。
“芳兒!芳兒!”白蓮大喚兩聲。
芳兒一張驚慌,扯著嗓子大叫:“來人啊!”然,只叫出半聲,後頸處被人一擊,卻是孟江從暗處閃了出來。
他拍拍手看著廂房裡的下人,就在白蓮進竹濤苑以前,他就把竹濤苑上下的婆子、丫頭給叫進去了,三兩下就把他們給擺平了。
他走近花廳。從門縫裡看到陳相和捂住了白蓮的嘴,她拼命地搖擺著頭。他舉手一擊,白蓮眼前一黑便昏死了過去。
看不成了,陳相和抱了白蓮進內室。
孟江長長地吁了一口氣,陳相和有得玩,他是不是……
看了眼腳下的芳兒,這丫頭長得還同那廂房裡被迷倒的好看呢。對,就那個丫頭了,他學了陳相和的樣,抱了那個好看的丫頭回自己的廂房。
白蓮是在一陣撕裂之痛中醒來的,一睜眼就看到陌生的房間。陳相和赤身躺在一側:“你現在是我的人了,二弟還真是個傻子,你到他身邊那麼久,他竟然沒有碰你麼?”
“陳相和,你這個畜牲!”白蓮瘋了一般,轉身就撲了過來,換來的是更痛苦的被強佔。
這,是她一生都無法醒轉的惡夢。
陳相和發洩完畢,看著身下的女子,美得這樣的絕世無雙,冷聲道:“記住我的話,你再敢與我作對,只會讓你自己吃苦頭,要是你聽話,我不在乎給你個平妻的位分。”
“陳相和,你要是敢傷二爺,我便與你拼命!”
事已至此,她又能做什麼,如果她的身體能換來陳相富的平安,她便多舍幾次,就當做是狗咬了,被貓抓了,可就算這樣想,心卻是這樣的痛與屈。
“他有什麼好?就是個貪玩成性的孩子,他若是肯用心,怎麼會讓你進顏料室配顏料?”他伸出手來,輕撫著她美麗的臉頰,“把你該做的事做好,瞧來這些日子,你學會了打理織布房、染布房的生意,很好,就憑你的賢惠,我也不會薄待了你。”
白蓮冷笑著:“你想要織布房?”然,轉而又道了一句:“現在還不是你的。”
“會是我的,整個陳家大院都會是我的。”
她的心在滴血,卻不願在這個畜牲面前落一滴淚。
陳相富被他抓走了,雖然沒死,卻一定飽受折磨。
她太瞭解陳相富,最是個閒不住的,他怕黑,怕孤獨,又怕屋子裡太靜……
“那……就等你拿到手再說。”白蓮起了身,不在乎自己的赤裸,抓了自己的衣裳,一件一件地穿好。
“我會拿到的!”陳相和揚著頭,像是欣賞般地看著她,當真是個美人,讓人迷戀,他已經把她變成自己的。“每天三更記得來陪我,要是你敢不來,我就令人切下陳相富的一根手指。”
一次被狗咬,與兩次被咬有何差別?
被咬一次的人都怕第二次吧。
可她還有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