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湘娟見馬慶回來了,又令人把東西重新搬回了庫房,照著昨晚擺放的樣子重新放好,對著嫁妝簿子重新清點了一番。
“可惡!那套點翠的頭面首飾不見了!”(未完待續。。)
第247章 丟嫁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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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陳湘娟陪嫁頭面首飾裡最精緻,也最好看的,“夫君,最值錢的那套沒了,那可是我宮裡的叔公添的陪嫁,值不少錢呢!還有那幅前魏時名家白真所繪的《喜鵲登梅圖》也不見了,光這兩樣就得不少銀子。”
想到得好些銀子,陳湘娟一急,“哇”的一聲抱住馬慶大哭起來。
大姨娘則氣得咬牙切齒,“怎的最值錢的不見了?”
馬慶眸子一轉,“怎會沒了呢,當時我追到碼頭時,該搬的都搬了。”
大姨娘忙道:“該不會是在那賤婦和賤種的身上吧。”
馬慶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回頭我使些銀子,打通衙門關切,去牢裡瞧瞧,若真是在他們身上,我想辦法弄回來。”
“我的畫兒,那一幅得好幾千兩銀子,是所有字畫裡最值錢的,那點翠頭面也是我最喜歡的……哇嗚,夫君,我不管,你一定要把那東西尋回來,我還想用那畫兒給你謀前程呢,怎能被他們給偷了去,嗚哇……”
陳湘娟抱著馬慶,只見哭得哀切,卻不見眼淚下來,將頭埋在他的心頭,哭得很是悽然。
“夫君,事兒都出了,一定要翁爹抬婆母做平妻,那惡婦做下這等事,又入了大牢,哪配為嫡母,要是將她變為平妻,扶婆母為嫡妻就更好了。夫君,我們退一步求平妻位,進一步就要嫡妻位,這樣一來。你就是嫡長子,他日就可以承襲蘇州織造府郎中一職……”
她的野心夠大,膽兒也夠大,敢撕破了臉面,能置對方於險境之中。
大姨娘心頭一振,若做平妻她就覺得很好。可陳湘娟卻要替她謀嫡妻位。
對,她長得比盧氏好,性子又比盧氏,行事又比盧氏得體,她差的就是個一出身,不,她還是嫡女,盧氏就是個姨娘生的。
這麼一想,大姨娘有些飄飄然起來。
“慶兒。兒媳說得對,他們欺人太甚,這次定要給他們點厲害瞧瞧。”
馬慶定定心神,想到他這個庶子可以變成嫡子,也頓時振奮起來,“我這就去官衙,只是……娘子,我身上沒銀子了。剛才請官差幫忙,就花了二十兩銀子呢。”
分明只花了五兩銀子。馬慶偏說成二十兩。
“我給你拿!”
陳湘娟跑回內室,這才憶起一門心思盯著庫房,忘了瞧自己的內室,開啟首飾盒,又開啟衣櫥,一切都如初。這才鬆了口氣,拿了五十兩銀票出來遞給馬慶。
信誓旦旦地道:“那畫兒是要給丁知府的,讓他幫你再升一級,你不能總做一個從九品的小吏目。夫君,你可得把東西都帶回來。”
他要成了嫡長子。誰還稀罕做江寧府衙的小吏。
但,這原是他家的東西,自然得設法拿回來。
劉奶孃講敘完畢,綠葉遞了一盞茶給她。
這事兒聽得眾人有些久久回不過神來。
陳湘妮道:“這……馬家的人怎麼這樣,還是嫡妻夫人呢,居然強搶別人的東西。”
二姨娘道:“馬伕人以為二小姐和別家嫡女一樣,不敢聲張,只能委屈忍受,怕是他們也想不到二小姐敢報官。”
刁鑽人遇刁鑽人,潑辣的遇潑辣的,陳湘娟就是個鬧騰的,這才消停了一年多,遇上馬家那樣的婆家,怕是少不得又是大鬧一場了。
岳氏不可思議地搖頭,若不是聽劉奶孃,怕是連她都不信呢,“就是在我們鄉下,也沒有婆母強搶兒媳嫁妝的理兒。”
劉奶孃道:“怎能一樣?馬伕人有自己的嫡出兒女,她疼自己的都疼不過來,看到庶長子娶了那麼體面的官家小姐,又有豐厚的嫁妝,定是眼饞的。”
幾個人唏噓了一陣。
陳湘如想著,待下次周八來信,她又有事兒說了,就說今兒這一天,可就發生了好些不同尋常聽事。
綠葉接過話道:“這怨不得夫人,早前夫人也提醒過二小姐的,是二小姐自己喜歡二姑爺,非他不嫁。”
陳湘如曾不止一次地說過“馬慶非良人,馬家也非好婆家。”
陳湘娟卻拿定了主意非嫁不可,那到底是她自己爭取來的,她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