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被毀於一夜之間。在火後,楚彥熙曾經到蘇府內看過,雖然裡面已經成了廢墟,但是當年的輝煌還是可以見得的。
“水榭亭……水榭亭。”楚彥熙默唸著,“好名字啊!水榭雖說即為鄰水的亭子,語意雖然有所重複,但是仔細想想,倒像是亭中有亭,想來水倒影著亭,站在亭中亦可賞亭,別有一番風味,你姐姐取的名字倒是有江南的特色啊!”
蘇逸平一愣,這些話好生耳熟,是當年蘇沁雯取名時的來由:“這便是家姐最初的想法。”
這時管家來報:“太子殿下,丞相大人,林小姐回來了。”管家依舊是原來的管家文源,自然是認得林晴的。
“快請。”楚彥熙說,蘇逸平站在一邊,這個林晴究竟是何人?姐姐曾經提到過她,但他卻未曾見過。
只見一個綠衣女子隨著管家走了過來,綠衣女子的妝容不算是華麗,但是也不差,只是臉上多了幾分憔悴之色,林晴看到楚彥熙便行禮:“參見太子殿下,聽聞太子殿下墜崖,太子殿下您沒事吧!”
“我沒事。”楚彥熙對林晴說,想起蘇逸平未曾見過林晴便介紹說:“這是蘇逸平蘇公子,是沁雯的弟弟,哦,就是李大人的弟弟,是我朝新一任丞相。這位是林晴林姑娘,在我和你姐姐遊歷民間之時遇見。”
林晴看著眼前的這位公子風度翩翩,眉目之間和蘇沁雯有幾分相像,便行禮:“林晴參見丞相大人。”
“免禮。”蘇逸平揚手,“早就聽姐姐介紹過你,我與姐姐相認之時你不在家中,便未曾見過。”
林晴點頭,楚彥熙問道:“聽沁雯說,你去別處找人,可有找到?”
林晴想著,言語未出,眼淚先流:“翰哥哥他,他另娶了他人,我們之間的情誼已經沒了。”
蘇逸平看著林晴,他最看不得女孩子哭了,便勸道:“林姑娘,別哭了,這種男人配不上你,你一定會遇到比他更好的。”
林晴慢慢止住了眼淚,說:“失禮了,但是一段感情,哪是說忘就能忘的?”內心的傷恐怕只能用時間去沖淡了,楚彥熙和蘇逸平不再說什麼,沉默了許久,林晴問道:“敢問太子殿下,李大人在哪兒?”
楚彥熙笑著說:“不是李大人,你沒想到吧,你所認識的李大人是位女子,她叫蘇沁雯,現在皇宮內,兩個月後,我和沁雯就要成親了,現在母后讓她留在宮中學習禮節。”
其實林晴早就知道蘇沁雯是女的,但是若是說出來了,那豈不是讓太子殿下太沒面子了嘛,林晴點頭,早就看出來太子和蘇姑娘兩情相悅了,但是太子卻不知道蘇沁雯是女兒身,現在總算是有情人終成眷屬了,可是她的翰哥哥卻負了她。
宮裡來人通報,一個士兵對楚彥熙和蘇逸平說:“現在餘杭縣令已經把當初的事情全招了,刑部王大人讓我來問問太子殿下,是否要把狀紙給丞相大人和蘇姑娘看。”
“好。”楚彥熙說道,便領著蘇逸平朝著刑部走去,這也是當初楚彥熙對刑部提出的要求,一旦張大人招供,那麼就要把蘇府當年的事情告訴蘇沁雯和蘇逸平,讓他們知道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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瀕臨崩潰
到達刑部,王大人向兩人行禮,接著遞過狀紙,楚彥熙接過,看著狀紙裡的內容,果然與蘇沁雯猜想的差不多,蘇逸平一個拳頭重重的砸在桌上:“這個張大人,簡直是太可惡了,殺害了爹孃,毀了我的家,還奪走了我家的房產地契。”
蘇沁雯匆忙趕到刑部,蘇沁雯一下轎子就飛也似的奔了進來,看到了楚彥熙和蘇逸平,房間裡一陣壓抑的氣氛,楚彥熙把狀紙遞給蘇沁雯,蘇沁雯也顧不了有沒有失禮,就接過狀紙,接著重重的坐在椅子上,一雙美目被眼淚潤溼,蘇逸平走到蘇沁雯身邊:“姐姐?”
“平兒,爹孃是被我害死的,平兒,我該怎麼辦?”蘇沁雯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若是當初我進宮,爹孃就不會死了,我對不起爹孃,我才是害死爹孃的兇手。”
蘇逸平搖頭,握住蘇沁雯的手:“姐姐,不是這樣的,爹孃不是被你害死的,要怪只能怪丞相和張大人,爹孃是被他們害死的,不怪你。”
蘇沁雯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你當我傻嗎?爹孃要不是為了護著我,如今他們一定還健在,爹孃就是為我而死的。”蘇沁雯突然間捂住自己的頭,冷笑起來,“你看我多傻,害死爹孃是大不孝,我居然還苟活在這個世上,我真是不應該,我不應該,不行,我要去陪著爹孃。”
蘇沁雯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