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警員轉頭,怒道:“你來幹什麼?你不是受傷了的麼,怎麼不去醫院?”
許東冷冷的答道:“我這點兒傷也算不了什麼,但是你這麼偏袒他們,就不怕有人找你麻煩。”
那警員路笑道:“很好,我記下你說的話了,雖然你們極力干擾我們正常執法,但我還是要告訴你們,每個人都有義務配合我們調查,就你們這態度,哼哼……”
蔣凌雲在一旁勸道:“小兄弟,這事情是我連累了你們,你們放心,我會跟他們說清楚,這事情與你們無關,但在這裡你們都剋制一些,省得事情越搞越僵。”
那警員陰冷的一笑,隨即發動車子,不多時,便將許東、胖子、蔣凌雲三個人帶到東城派出所。
牟思晴原來在這裡做過事情,許東也來過這裡,現在一露面,立刻就有人認了出來。
其中一個值班的警員小鄭還很是好奇地問道:“小許,怎麼是你,到這裡來幹什麼?”
許東笑了笑,指了指帶自己幾個人過來的那個警員,問道:“這人是新來的吧?”
小鄭點了點頭:“上個月才過來的,哎,小許,你們這是?”
許東還沒搭話,帶許東等人過來的那個警員,招呼另一個值班的道:“把這三個人的資料做了,做完,送到我那邊來。”
所謂做資料,這是比較通俗的說法,也就是各個角度的拍照,採集血樣,以及掌紋指紋,記錄通訊工具之類等等。
說“做資料”,是比較客氣的說法,實際上,在內部,這是一種認定了是犯罪嫌疑人才會“享受”得到的一種程式,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新來的那個警員,就已經是認定了許東跟蔣凌雲等人不但撞了鳳姐的車子,還認定了許東跟胖子等人毆打了鳳姐的兒子。
帶那個警員走了之後,小鄭看著許東的眼神都變了很多,許東再想去問小鄭一些情況,小鄭也只是淡淡的敷衍了幾句,隨即,小鄭乾脆藉故躲開。
趁著蔣凌雲跟胖子兩人在前面做“資料”,許東看了一下牆上掛著的執勤表,這才知道,帶自己等人過來的那個警員姓劉鴻,職務還不低,是這個所的副所長。
怪不得小鄭看見給許東等人做“資料”,便遠遠地避開了。
許東琢磨了好一會兒,只見胖子出來,就被另一個陌生的警員帶走,蔣凌雲也是一樣,這分明就是要分開訊問的節奏。
輪到許東做資料,一女警員問許東要手機,許東身上沒帶,那女警員又問許東要電話號碼,許東把自己的電話號碼報給了那女警員,隨即被領進一間比較暗的房間。
另一個女警員讓許東站到豎著標尺的牆邊上,正面、兩邊側臉都拍了照片,隨後又是記錄指紋掌紋,最後是採集血樣。
一切辦理妥當,劉鴻便過來帶人,把許東帶到他的辦公室,等許東坐下了,劉鴻才笑著說道:“別緊張,其實帶你們過來,也就是詢問一下當時的情況。”
一邊說,一邊開啟電腦,點開文件編輯,又說道:“我們有義務告訴你:作偽證做假證,那都是違法行為,你必須保證你說說的一切,都是真實,有效,具有法律效力,另外,你也可以出示音訊,影象、影片等證據,你聽明白了嗎?”
許東雖然知道這傢伙一開始就在偏袒鳳姐,但這事情與自己原本是毫無關係,再說,說假話做假證什麼的,許東也懶得去幹,不屑去幹!
所以,許東點了點頭,答道:“明白!”
“好!下面我們就將今天打架的事情,做一個詳細的調查筆錄……”劉鴻一邊說,一邊快速的打字。
“你們一共幾個人?”劉鴻問道。
許東想了想,老老實實的答道:“我送我手下一個員工,到高中學校門口,遇到三個高中學生,那三個高中學生都是女孩子,因為喜歡我表演的魔術節目,所以,我特意為他們三個表演了一下……”
許東的話還沒說完,劉鴻打斷許東的話頭:“我問的是,你們在與對方發生肢體衝突的時候,你們那邊一共有幾個人。”
許東想了想,當時,鳳姐的兒子出手打人的時候,先是不問青紅皂白,就打了蔣凌雲一拳,隨後又來打自己,那個時候,胖子才撲到自己的身邊。
劉鴻笑了笑,說道:“也就是說,當時你們是六個人,而對方只有一個人跟你們發生肢體衝突!”
許東分辨道:“人家那三個女孩子都只是學生,出來買東西的,跟她們有什麼關係?”
劉鴻淡淡的說道:“她們也在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