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你孃的!”馬騰火了,抓起桌上的一個啤酒瓶,朝著李健就揮了過去。
“砰”的一聲,啤酒瓶開裂,高大威猛的李健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便暈了過去。
和馬騰在一起的其他兩個人也醒悟過來,操起桌上的啤酒瓶,就幹了起來。
別看對面七個人都是一米八、一米九的壯小夥,掄起戰鬥力,還真不如馬騰三個人,不因為別的,只因為馬騰三人夠狠。在道上混的都知道,打架這玩意,就是比誰狠,比誰不要命。
那七人都是大學生,在球場上打架時也都是揮揮拳頭踢踢腳之類的,哪裡見過拿酒瓶砸、拿破酒瓶捅的,這玩意,會出人命的!
“噔噔噔噔!”
門外傳來腳步聲,三四個穿著馬甲的服務員跑了過來。
這時候那七八個年輕人慌了,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跑!”
兩個人架起暈暈乎乎的李健,推開門口的服務員,就逃了出去。
又過了一會,五個穿著西服拿著短棍的年輕人跑了過來。
馬騰“呸”了一聲,揮了揮手,道:“沒事了,都下吧,真是晦氣。”
那些人連聲道歉,關上房門,其中一個貌似主管的人黑著臉,道:“看看那群小癟三是幹什麼的?下次再來,讓他們好看!”
看場子的這些人連聲答應,也沒有詢問原因結果,他們也是知道,包廂裡的馬騰算是位爺,既然是爺,就不能得罪。
馬騰理了理自己的頭髮,其他兩男三女更是興奮,唧唧咋咋的討論著剛才的戰鬥,他們也只是捱了幾腳而已,能夠以少勝多,這兩男人自然感覺十分良好。
馬騰拉著拉著宋劍,笑道:“宋少,你這膽子也太小了一點。”
宋劍從桌子下面鑽了出來,道:“比不得馬哥你啊。”
馬騰道:“宋少,剛才的雞……基因序列的事情,你想起來了嗎?”
宋劍捂著自己的腦袋,認真的想了起來,他也想知道,這馬騰究竟在找什麼,可是他的腦子裡,沒有一點關於什麼基因序列的事情。
“馬哥,你為什麼要找那個‘基因序列’?”宋劍自己想不起來,便乾脆不再回憶,轉頭問向馬騰。…;
馬騰愣了下,手指摸了摸自己額頭前的劉海,道:“是一個朋友託我問的,他好像對你父母之前的研究專案很感興趣,所以才讓我問一問你,有沒有關於你父母研究專案的資料。”
宋劍點了點頭,道:“你那朋友是誰?”
馬騰低下頭,從懷裡掏出一包藥粉,轉移了話題,道:“不說那些了,既然宋少你想不起來,那就算了。來,今天專門為宋少準備的極品白貨,很爽的哦,嘿嘿。”
馬騰遞給宋劍一個小的透明塑膠袋。
宋劍臉上故意露出貪婪的笑容,道:“果然是好品質,馬哥,有……有注射器沒?”
“哦……你還喜歡這樣玩,哈哈,這打進血管裡,就是比吸鼻子裡爽。”馬騰哈哈大笑,轉身從包裡拿出一個沒開封的注射器。
宋劍嫻熟的將透明包裡的白貨全部吸進了注射器之中。
馬騰見到宋劍的動作,心底冷笑:這麼純的貨,你一次用下去,看你還不死!要不是豹子哥交代一定要讓你神不知鬼不覺的死去,我還要花費這三千元錢買白貨,讓你安樂死?
此時包廂裡的另外幾個人已經溜過冰,真刀真槍的幹上了。溜冰也是吸毒的一種,不過冰、毒上癮性比較低,毒性也沒有白、粉那麼強烈罷了。
見另外幾人玩的正嗨,宋劍也就不再擔心,他的身體靠近馬騰,道:“馬哥,咱們往日無仇近日無冤,你說你為什麼要故意害我?”
馬騰手中的啤酒晃了一下,笑道:“宋少你怎麼這麼說呢?你這麼說可真是太傷馬哥的心了。”
宋劍眼裡射出兩道寒光,“半年前,在這個包廂裡,是不是你故意在我酒裡下的藥?我戒毒半年多,若不是你,我又怎麼會突然犯起毒癮!你說!”
一柄鋒利的三寸長的彎刀抵在了馬騰的脖子大動脈上,冰涼的刀鋒讓馬騰頭上的冷汗一下子冒了出來。
“別叫,否則,你死定了!”宋劍的身體和馬騰緊挨著,“告訴我,是誰讓你這麼做的。不要狡辯了,告訴你,我毒癮發作的時候,耐心是有限的。”
最後這句話,直接讓馬騰退縮了,他當然知道,毒癮發作的人都有狂躁傾向。
“宋……宋少爺,你別激動,真的,你不要激動,你想知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