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來處理。”
“什麼?”
計無咎的身軀微微一震,葉天龍既然下了這樣的旨意,顯然是不耐煩了,決定要由慶計對解州動武了,但是於鳳舞既然相信自己一定會把這裡的事情處理好,自己又怎麼可以辜負她的期望?何況於鳳舞又已經為他創造了很有利的條件,如果連這樣的事情自己都做不好的話,實在是無顏回去了。
“所以,請大人您早做決定,小的也好安排。”
服務生寥寥的幾句話後,便恭敬的退下去了,計無咎坐在桌子邊,手端著一杯香氣騰騰的紅茶,開始仔細思忖起來。
一杯紅茶落肚,計無咎的心中也有了計較。
天色漸漸暗下來,解州的市面變得十分安靜,自從東方軍團的原軍團長克洛索斯重新豎起旗號,召集東方軍團的舊部趕走了天龍軍團的守備部隊,控制瞭解州的地盤後,不少有錢的解州人便逃離了這個城市,剩下來的市民也是惶恐不安的待在家裡,如果沒有事情,就儘量減少在外面逗留的時間。
尤其是近幾天來,街上紛紛流傳著令人害怕的訊息,天龍軍團的慶計將軍率領著他的數萬大軍正在朝解州殺過來,對於慶計將軍,不少的解州人從不同的渠道得到一個相同的答案,這位被稱為疾風烈火的將軍,有著強硬的手段和可怕的力量,他的紅色槍騎兵在最近的一段時間,已經橫掃了帝國的中東部數州,不管是地方的諸侯警備隊,還是尤那亞殿下的部隊,均被其打得落花流水,他的疾風烈火之名,也就是在最近的數次戰鬥之中,被人漸漸叫開了。
當最後一扇城門將要關閉的時刻,一個身穿青袍的中年男人匆匆忙忙趕到城門口,城門的守軍因為急著想要關閉城門,也沒有仔細盤查這位看起來氣色很差的中年男子,便將其放行了。
傍晚六時,解州的八座城門便全部關閉,街市上也沒有幾個閒人,只有巡邏計程車兵隊伍穿行在各處。
接到計無咎再次求見的稟報,克洛索斯正在望著手中的書信發呆,這是一封來自尤那亞的親筆書信,雖然對於克洛索斯的行為大加褒獎,但卻沒有提供絲毫實質性的幫助給他。
“……望汝等堅守解州三個月,吾之大軍即可將佔據艾斯尼亞的逆賊葉天龍等一舉蕩平,到斯時,汝居功至偉,可為吾之復國元帥……”
反覆看著這一段文字,克洛索斯的臉上泛起了一絲苦笑。三個月,如果他能夠堅守解州三個月的話,又何必派人前往尤那亞那裡求援呢?克洛索斯是自家的事情自己知道,雖然解州現在聚集了越來越多的人馬,但真正可以派上用場的卻沒有多少人,更多的還是因為葉天龍新政變革觸及到他們的根本利益和身家,所以才投奔解州來的。
如果現在慶計的軍隊殺過來,解州能夠應戰的軍隊不會超過五千人,而其中真正屬於克洛索斯老部下的,還不到三千人,直到起事之後,克洛索斯才發現於鳳舞對付東方軍團的手段確實非常巧妙,整個東方軍團的編制在她的輕輕撥弄之下便完全打散了,一部分將士補充到天龍軍團,一部分調到帝都歸到其他的軍隊建制裡,留在解州計程車兵和軍官也因為建制的變化,難以形成東方軍團的舊軍人勢力團體。
如果不是手下幾個親信將領要起來重新對抗葉天龍,克洛索斯也不會想到再加入尤那亞的陣營,戎馬半生,官場上的明爭暗鬥早已讓他心生疲憊,率領東方軍團在解州對抗於鳳舞,已經算是完成了他回報尤那亞往昔待自己那些情義。
而作為一個法斯特軍人的職分,參加內戰實在不是他所願意的,可是跟隨自己多年的部下出事了,克洛索斯也只好為了眾人的身家性命,再出來奮鬥一下。
外援顯然已絕,而隨著慶計的部隊完全控制離源州,解州的四周都已經是葉天龍所控制的地盤,單單一個解州孤城,真有如大海之中的一葉扁舟,隨時都有傾覆的危險。
只有那些頭腦發熱,一心效忠尤那亞的人才叫嚷著要出兵攻打葉天龍,可是他們再解州拼命的抓壯丁擴充兵力,反而讓解州的人越發討厭他們,人心也在以驚人的速度失去。
“由著他們胡搞吧!反正這裡的情勢已經難以收拾了。”
懷著這樣的念頭,克洛索斯也不再派人制止手下其他人的行動,再三讀著尤那亞的親筆書信,他終於悟出了,自己不過是尤那亞手中的一枚棋子而已,而且還是一枚可以隨時放棄的棋子。
懷著難以言狀的心情,克洛索斯在私人的客廳裡面再次會見了計無咎。
“我們陛下不能容忍時間如此拖延下去,將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