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讓你帶思顏走。而你現在的修為,根本對抗不了我們兩個人。”
陽光的手又開始發抖:她知道他說得沒錯,以她當時的身份和處境,無論是朱由校還是高鴻,都不可能讓思顏跟她來到現代。
朱由校對她再好,對她也始終有一份疑心,他不可能讓她帶走他最心愛的女人;高鴻就更不可能,那是他最心愛的女兒,他又怎麼可能把自己心愛的女兒託付給一個來路不明的廢妃?
而且,思顏只有一個,如果她把思顏帶回來了,那朱由校豈不是又要失去思顏了?
很多事不能細想,想多了細思極恐:命運就像一個怪圈,把你圈在一個人生裡,看著你左衝右突,看著你徒勞地掙扎努力,最後在某個瞬間突然讓你發現,不管你怎麼努力,歷史還是按照它的軌跡行進,你做的一切。根本就什麼都改變不了。
她開始頭疼欲裂。
李雲峰見她的額角又滲出了汗珠,關切地問道:“是不是累了?你現在的身體虛弱,不宜多思多慮。什麼都不要想了。我先扶你去休息。”
陽光點點頭,搭上他的手,想站起來回臥室,可是剛一站起來,就感覺一陣頭昏眼花,她腳下一軟,摔倒在他身上。
李雲峰見她的手心裡全是虛汗。皺著眉頭說道:“你流太多汗了,時間長了要脫水的,我帶你去醫院掛鹽水吧。”
陽光頭昏腦漲地搖著頭:掛鹽水?那不是穀雨常做的事兒嗎?她可不要像穀雨一樣病懨懨的。
晚上。浩磊帶著均均回到家裡,在客廳裡沒有看到李雲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