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公孫景看著在場的眾人,面色凝重地說道:“也許這個人,就在我們中間。”
虞刑聽了這話,冷冷一笑:“反正就這麼幾個人,你們就可勁兒折騰吧。與其這樣相互猜忌,還不如直接玩兒個殺人遊戲來得痛快。哦,我忘了,你們剛剛已經玩兒過一次了。”
浩磊看不慣他那副冷嘲熱諷的樣子,立刻反唇相譏:“說風涼話誰都會,哪家的法術最能迷惑人的心智,殺人於無形,那人比誰都清楚。”
均均見他們兩個又在較勁兒,扯著浩磊的胳膊,低聲說道:“舅舅,沒有憑據的話我們不要亂說了。”現在已經夠亂的了,一會兒他們兩個再掐起來,豈不是又要讓人看熱鬧?
虞刑笑笑,對均均說道:“你不用勸他。反正在某些人眼裡,我們巫家就是原罪。”
“是不是原罪我不知道。忘恩負義翻臉無情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浩磊冷著臉說道。
他提起這個茬,虞刑才忽然想起來自己還欠著他人情呢,他默默扶額,一副誠懇的樣子看著他:“對不起,救命恩人,剛才是我語氣不好。你有什麼難言之隱儘管說,我一定義不容辭地站出來幫你頂缸。”
永行大師看到他這副無賴的樣子,心裡默默感嘆著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位虞門主以前也是嘴不饒人,但是好歹話少;現在可倒好,開始毫不顧忌地大造口業了,真是罪過。(未完待續。)
第六百六十八章 一念之惡
公孫景的手機滴的一聲響了,他開啟彩信,把圖片放大,不由面露驚訝之色。
申靈見了好奇,也湊過去看,公孫景卻放下手機,緩步走到康子面前,抬起他的下巴問他:“你說那天晚上你們下了車就進了那所學校後面的樹林?隔著兩米多高的圍牆,你們是怎麼看到那裡有一片樹林的?”
“圍……圍牆?”康子茫然地看著他,努力地調動著自己的記憶,有些懵地說:“那裡沒有圍牆啊!有圍牆的話,我們也不用進到林子裡。”
他說完這話,綁在他身邊的幾個少年也異口同聲地附和道:“那裡確實沒有圍牆。”
“看著我的眼睛。”公孫景盯著康子的眼睛,看定了他。
康子的目光一觸到他幽深的目光,就好像被吸進去了一樣,一動也不能動,連神思都恍惚了。
公孫景順利地進入他的思維,正準備尋找那天晚上的記憶,卻突然發現自己的思維被一片巨大的怨氣包圍,頃刻間頭痛欲裂;他趕緊穩住心神,小心翼翼地繞過那些怨氣,進入他的記憶裡:他看到在燈光昏暗的酒吧裡,音樂聲震耳,幾個少年在包廂裡面唱歌把妹,淫聲浪語,耳鬢廝磨,不堪入目;他順著時間線找下去,看到他們衣襟半敞,叼著煙晃晃蕩蕩走出酒吧,上了幾輛跑車,幾輛車在午夜的大街上飛奔狂飆,不要命一樣。路過那所學校的時候,前面的一輛車忽然停下來。接著後面的幾輛車也停了下來,幾個人下了車,徑直學校後門的圍牆走過去……他看著他們一路暢通無阻的穿過了圍牆。走到了小樹林裡。接著,前面傳來了女孩的尖叫聲……”
公孫景扶著康子的肩頭穩住身形,額頭上汗如雨下。
申之茂見公孫景這般模樣,心下詫異,卻不敢打擾:催眠的時候,施術的人和被施術的人都不能被外界打擾,否則很容易形神俱傷。
一刻鐘以後。公孫景收回了眼神,竭力平復著氣息,申靈扶著他在椅子上坐下。
他迎著眾人詢問的目光。語調平靜地說道:“他沒有說謊。他們那天在酒吧裡喝了酒,醉酒飆車,路過h大後門的時候停下來,大學後門是有圍牆。他們幾個是毫無阻礙的穿牆而過的。”
陰陽世家的執掌。神色複雜地看著他,低聲問道:“你還看到了什麼?毓秀到底遇到了什麼?”
公孫景看著他,心想我看到什麼也不能跟你說了:康子這個色迷心竅的小子,到現在潛意識裡還在想著毓秀的美貌,他一晃神的功夫,思維差點兒被他帶偏,差點兒被毓秀的冤魂拉入烈火地獄裡面。
這一路的險象環生,想要繞過她的冤魂。到底還是沒有躲過。要不是自己心裡早有警惕及時抽身,恐怕就回不來了。
“他現在的思維已經混亂。我能看到的也有限,但是他們進樹林裡的時候,我聽到了女孩的叫聲,那聲音絕對不是高夫人的。所以我判斷,當時在場的還有其他人。也許是遇害了,也許是事情發生的時候跑掉了。”公孫景說道:“我現在就命人到學校裡暗中排查,看看當時還有沒有目擊者。不過,我現在可以肯定,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