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
行至那兩名女子旁邊,其中穿藍色衣裙的佩劍女子腳步微移,剛好擋住了我的去路。
我轉頭,對上她略帶挑釁的眼神,心中疑惑:我好像沒怎麼惹到她們吧?這就挑釁上了?!
“鳳姑娘身攜佩劍,相必也是修士,但不知修為進至幾階,可否與我切磋交流一番?”語氣中卻並無相詢之意,滿滿的不忿、強勢。
我佩劍是為了孤身行走時震懾宵小之輩,稍有常識的人都只會認為我身上的佩劍是裝飾而已(有不少人會這樣做),不妨倒被別人挑戰了。
不過話說回來,我已經達到氣勢內斂的境界,靈元力外放時又是無色的,就憑眼前這位僅黃階初段的“低手”可看不出我有修為在身,那麼她的目的是要羞辱我了?
原因呢?藍顏禍水?還是僅僅看我不順眼?
嗤!不過黃階初段而已,她們這點修為在同令齢人中算是佼佼者(不算幾大隱世世家的子弟),但也只能在別人面前拽,到我眼裡就不夠看了。
我的功力相當於藍階高段滿,但實戰起來憑藉獨創招式,幾乎可以秒殺藍高段,匹敵紫階中段。
還沒等我有所動作,寒渠移身擋在了我的前面,語聲清冷:
“鳳得並無內力修為,岑霜姑娘此舉可是強人所難。”言語間對我頗為維護。
但我又豈能容忍如此挑戰我尊嚴的行為,犯我者,必嚴懲!
從寒渠身後走出,自己的尊嚴自己維護,況且這樣的小角色我僅憑招式就能穩贏。就藉此次立威吧,手無縛雞之力的形象好像顯得軟弱了點,我也需要一個在外行走時震懾宵小的招牌。
給了寒渠一個制止的眼神,我雙手負後緩步上前,氣度雍容中透著不經意,彷彿閒庭信步般向岑霜走去。
顯然,我閒適的態度大大刺激了她的神經,竟不顧一切地出鞭向我揮來。哼,想要毀我的容嗎?好狠的心腸!輕易動怒,心性未磨,難成大事。
犯者必究,我決定給她留下一個永生難忘的教訓,順便好心地幫她磨磨性子。
就在鞭梢即將觸及我臉的時候,眾人只見白影一閃,“叮”的一聲兵器交擊的聲響,再回過神來,只見場中金剛絲絞成的長鞭斷成兩截落在地上,岑霜一身碧色衣裙處處破洞,春光外洩。
而我似什麼也沒做過,姿勢不變地在眾人間穿身而過。
眾人臉色奇異,似驚異似不忍又似好笑。岑霜尖叫一聲,眼淚立即流了出來,捂著臉蹲下身去。岑雨急忙褪下臂間挽紗披在她曝光的緊要處。
景玄天礙於同伴情誼,一臉無奈地攔住我:
“鳳得姑娘好高超的劍術身法,但是這樣做似乎有點過了,還請姑娘暫且留步。”
切!我不屑地在心裡撇撇嘴。早在她要動手時你幹什麼去了?
想羞辱別人的就要有被反修理的覺悟,想瞎摻和的人那就要有收拾殘局的覺悟。你想探我的底?還早著呢!
要我留下來幹嘛?等她家大人來收拾我?我有蠢到那種程度嗎?
我右手探向劍柄,緩緩拍打,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相峙間寒渠轉向前來,他表情莫測,但眼眸深處的情意又似深了一層。
我不管了,是你自己要陷下去的,我再不要浪費心思在這種事情上了。(你本來就沒花心思好吧?!我們的主角真夠冷血。)
“鳳得,這樣做對她們的師傅不好交代,不如你暫時跟我一路吧,我家與青陽武尊還算略有交情,或許說得上話,好麼?”
我瞟了他一眼,對其話中隱藏的私心不作理會,但是既然有後患麼就要及時消除,跟去也無妨。
一路上,岑霜拿一雙哭腫的眼睛向我發射恨毒的視線,她的好姐妹也在一旁憤憤地盯著我。
不過這一切都被我無視了,無針的毒蠍可蟄不到我,憑她那淺薄的功力,弱智的頭腦,想報仇?做夢比較快。
第五章 繁華景都
坐在悠悠晃晃的馬車上,我閒靠著車壁,不時伸手拈起一塊糕點送進嘴裡,思考著今日發生的事。
中午出了酒樓後,就直接隨景玄天一行人上路前往雲都,而此時我就坐在車隊其中的一輛馬車上。至於我現在這麼悠閒的原因,我也頗為納悶呢——岑家姐妹的師傅青陽武尊竟然沒來替岑霜出頭,出手教訓我一番。
倒不是我找揍啦,但這種情形不是很詭異嗎?我可不認為這青陽武尊有多麼地深明大義:能教出岑霜這樣的“高徒”,我對他這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