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媽哪兒知道。”侯龍濤抽出了信瓤兒讀了起來,“‘侯老闆,我無意中得到了這盤兒帶子,覺得很有價值,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獲得獨家收藏權,如果有,價格是二百萬人民幣,如果沒有,我就將它賣給電視臺或是報社,最後期限是十、一。二百萬對於你這種一擲千金的大老闆根本不算什麼,最好不要為此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情,我已經轉錄了好幾盤兒。我的電話是1368*******,不用查,是神州行的號兒’。幹他娘,這是什麼啊?”
電視上已經有了畫面,是那天在高速收費站前,施雅在車裡給侯龍濤Kou交的情景,從角度看,應該是收費站的保安攝像頭拍的。
“哈哈哈,咳、咳、咳,”馬臉差點兒沒嗆死,眼淚都出來了,“四哥,咳、咳,你丫怎麼到處兒演毛片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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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Cao,”侯龍濤把信往桌兒上一扔,彎下腰,扭頭看著螢幕,“這…這他媽是什麼時候啊?”他一時間都沒記起來。
二德子把信拿起來又看了一遍,“四哥,這他媽是敲詐你啊。”
“Cao,”文龍坐在那兒,用手搓著腦門兒,“呵呵呵,這他媽是哪個傻Bi啊?這不是作死嗎?哈哈。”
侯龍濤把帶子從錄影機裡退了出來,狠狠的把它甩到了牆上砸碎了,“奶奶的,偏偏在這時候給我填堵。”
“怎麼招啊?”大胖點上煙,“是讓寶丁他們處理,還是咱們自己搞定啊?”
“給錢。”
“什麼!?”
“你丫瘋了!?”
“你他媽腦子進水了!?”
“缺心眼兒啊!?”
“別吵,別吵!”侯龍濤坐了下來,“現在這個時候,不能節外生枝。”
“怕什麼,你不用出面,我們幫你擺平就是了。”馬臉玩兒著自己的小摺疊刀。
“我怕什麼?交給丁兒他們處理,就等於讓帶子落到了警方手裡,現在他們處在一個很微妙的境地,他們手下的人我一個也信不過。你們知道這帶子裡的女人是誰嗎?是施小龍他媽,哪怕陳倩會看到這帶子的可能性只有十億分之一,我也絕不能冒這個險。”
“不是說了我們來處理嗎?”大胖殘忍的笑了笑,“那樣還更有意思呢。”
“我不知道玉倩到底打算怎麼處置我,也許咱們的一舉一動都在她的監控之下,如果她抓住你們任何一個人的把柄,用來要挾我,你們讓我怎麼辦?一邊兒是我的媳婦兒,一邊兒是我的兄弟,我能放棄哪一邊?手心手背都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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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吧?玉倩不會那麼絕吧?”文龍覺得自己跟玉倩相處的還算不錯呢。
“她自己是不會,可那小丫頭身邊兒有不少勾心鬥角的高手兒,她現在又不那麼得意我,很難說會不會發展到那一步,呼…”侯龍濤很無奈的搖了搖頭。
“四哥,那種玩兒敲詐的人可都是貪得無厭的,你給了第一次,他就敢要第二次,你給了二百個,他就敢要四百個。”
“是個業餘的,你看他那封信,就是個業餘的。”
“那又怎麼樣?貪是人的天性,職業的還有可能知道見好兒就收,越是業餘的就越不知道放手。”
“我現在顧不了這麼多了,”侯龍濤知道二德子說的有道理,而且很有可能會成為現實,可比起另外幾種可能性來說,他不得不冒這個險,“只希望這二百個夠他揮霍一陣兒的,只要我把眼前的問題處理好了,哼,搞我?”
“打算怎麼辦?”
“等會兒。”侯龍濤撥通了信上的手機號兒,以自己助理的身份和對面的男人談了談條件,等他結束了“談判”,他的臉都發青了,“媽的,說我是個斯文敗類,是個偽君子,哼,老子是真小人。”
“什麼來頭兒?”
“誰他媽知道,文龍,把那封信的邊緣剪下來,交給王剛,我要知道上面全部有記錄的指紋的來源。二十六號晚上交錢,聽我佈置,我倒要看看那個傻Bi有幾個腦袋。”侯龍濤的牙根兒都癢癢了…
星期五晚上6:00,侯龍濤、武大、二德子和文龍就開著一輛H2出發了,他們並沒有明確的目的地,一路上不斷被敲詐者的電話指示的左轉右轉,每次一結束通話,文龍都會用手機通知“預備隊”。
快8:30的時候,他們來到了進入機場高速前的臨時停車帶,四人下了車,做出一副抽菸休息的樣子。
“四哥,”文龍指了指前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