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點著照片上的Marry說,“這個女人是誰啊?”
“明知故問?”
“啪”,Long的雙手重重的砸在鐵桌上,“侯龍濤,你注意你的態度,你的麻煩可不小,我勸你老老實實的跟我們合作。”
侯龍濤很奇怪的盯著面前的FBI探員,“態度好一點兒應該是你,我是來協助你們調查的中國公民,你憑什麼衝我吼啊?”
“沒必要這麼敵對,”Glen推門走了進來,把手裡的咖啡送到侯龍濤面前,“咱們就是閒聊,這個女人是你的僱主?”
“你們誤會了,I do not work for her。 I just fuck her。”
“哈哈哈,你是她男朋友?”
“我不是她男朋友,我只是Cao她罷了。”
“你一定清楚她是做什麼的吧?”
“你們找我到底要幹什麼?”侯龍濤有點不耐煩了。
“我們查過你的資料了,你的底非常乾淨。”
“我還是億萬富翁呢。”
“對對,但是美國的法律是不會為有錢人開綠燈的。”
“哈哈哈,”侯龍濤差點沒把鼻涕噴出來,“我知道大部分的中國移民和中國遊客都抱著一種息事寧人和忍讓的思想,所以當美國警方找麻煩的時候,都會無條件的配合,甚至是受了不公正的待遇也不會吭一聲。不過,這次你們找錯人了,如果你們不立刻跟我說清找我來的用意,我就要離開了。”
“你別囂張啊,”Long又竄起來了,“我們有權扣留你四十八小時for questioning。”
“Questioning for what?”侯龍濤也站了起來,“我現在問的就是這個,你要是說不清楚,你哪兒來的權力扣留我?”
“大家都別這麼大火氣,冷靜一下。”Glen拍了拍侯龍濤的肩膀,遞給他一根菸,這Good Cop Bad Cop的把戲玩得爐火純青,“這個Marry是契落剋夫的女兒,也是契落剋夫在美國的代理人,你不要看她年紀輕輕,又貌美如花,她可是一個十足的女魔頭。”
“Who give a flying fuck?”
“侯先生,你和這些人攪合在一起,對你的社會形象可非常不好啊。”
“據我所知,契落剋夫是個合法商人,經營進出口生意,他的女兒是美國分公司的總裁,我們之間是正常的生意來往。嗯,”侯龍濤運了運氣,他真是沒心情跟這些FBI廢話,“美國警察都是這麼沒效率的嗎?我的時間非常的寶貴,你們到底有沒有實質的問題要問?”
“我們希望你能跟我們合作。”
“What the 。。。”侯龍濤緊皺了眉頭,不可置信的望著對方,“你們就這麼找我?就這麼直接找我?要我給你們做臥底?是你傻啊還是我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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詢問室的門開啟了,一個老一點的黑人偵探領著兩個白人進來了,星月姐妹就站在門外。
“我們是侯龍濤先生的代理律師。”一個白人先說話了。
“兩個都是?”
“都是,”黑人偵探點了點頭,“僱主不同罷了,前後腳進來的。”
“來的正好兒,”侯龍濤站了起來,把煙掐滅了,“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這就帶我走吧。”他扭頭看著Glen,“沒問題吧?”
兩個偵探都沒說話,顯然不是很開心。
侯龍濤整了整西服,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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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說了這麼把他找來除了打草驚蛇,一點其它的作用都起不到。”Glen把資料夾扔在了會議室的桌子上。
“繼續盯著他,”黑人警官在侯龍濤的照片上點了點,“他是咱們唯一可能的突破口了。”
又有幾個探員走進了會議室,看來是要開案情分析一類的會議。
“現在開始了,”那個黑人偵探整了整衣服,“咱們這一組人被指派調查契落剋夫家族已經有三年多了,不僅沒有任何成績,還失去了三名成員。我知道作為行動組組長,我不應該說這種推卸責任的話,但事實是咱們的對手太狡猾,沒有給咱們留下任何的線索,我沒有任何理由相信這種情況在未來會有什麼本質性的改變。”
一屋子的男男女女都低著頭,默不作聲,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