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充滿淚水,也一樣能讓人感受
到那裡面放射出的仇恨。侯龍濤沒有回答女人,他一邊兒的嘴角兒上翹,開始解
自己的皮帶。
司徒清影把頭扭了回去,“來吧,姑奶奶倒要看你有什麼樣的手段。”她在
心中反覆念著這句話,再次閉起了眼睛。“啪”!女人的兩條柳葉兒眉擰到了一
起,牙關咬得“咯咯”直響。原來她左邊兒的屁股蛋兒上狠狠的捱了一皮帶,臀
肉被震得直顫,上面立刻就生出了一道兒紫紅色的血印兒。
“疼不疼?”侯龍濤攥住被折成兩折兒的皮帶,向兩邊拽得“啪啪”做響。
“…”哪兒能不疼啊,但是司徒清影楞是連哼都沒哼,雖然事先並沒預料到男人
的具體行動,可她是有思想準備的,反正是認定要受虐,但絕不能在仇敵面前表
現出絲毫的軟弱,“疼不疼都不用你操心,有能耐你就打得我求饒。”
“好,有骨氣。”侯龍濤把皮帶也扔了,“不過打到你求饒算什麼本事,別
說你不還手,就算你還手,我臉上也一樣無光,女人是用來疼的。”“放屁,放
屁,口口聲聲說疼女人,可還是要把那根髒東西插到女人的身體裡,讓她們受苦,
有些女人也是賤,還要裝出很舒服的樣子來討好你們這些野獸。”
“說得好,很有個性,只可惜是謬論,你可以說別的女人是裝的,是她們賤,
不過這只是你在騙自己罷了,你手Yin的時候有沒有把手指插進自己的小|穴裡,又
摳又攪呢?”侯龍濤說著這話,只覺一陣衝動,伸手將女人的內褲勒進了她的屁
股縫中,捏住她的右臀,入手滑膩,柔軟的白肉充滿彈性,實屬上品。“呼…呼
…”司徒清影的呼吸立刻加重了,“你說你疼女人,那剛才為什麼還打我?”
她突然轉移話題是有原因的,“女人在性茭過程中只有痛苦”是她從小就相
信的“真理”,等長大後“學”會了自蔚,但由於潛意識作怪,她從未想過既然
手指能給自己帶來快感,那女人的蔭道只要經過充分的準備,在容納異物時就會
有快感。今天侯龍濤明擺著把這個問題提了出來,對她還真是造成了一定的衝擊。
其實這也不是什麼不可想象的事兒,人類的一個天性就是不承認自己的錯誤,
哪怕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哪怕是在別人看來順理成章的事情,哪怕是有很明顯的
證據擺在面前,只不過有些人的這種行為是無意識的,有些人就是簡單的自欺欺
人。司徒清影在一分鐘前還是第一種,現在她已經屬於第二種了。
侯龍濤對於女孩兒這種微妙的心理轉變只有很模糊的那麼一點兒感覺,現在
也不是深究的時候,“剛才那下兒是替我老婆抽的,你趁我不在的時候欺負莉萍,
你要是個男人,我剮了你都不解氣。”“萍…萍姐,她還生我氣嗎?”司徒清影
才不管男人是怎麼想呢,她只在乎何莉萍。
“哼哼,”侯龍濤的右手從揉搓變為了捏擠,五根手指都陷進了女人的臀肉
中,“被我摸也不是很不舒服吧?”“萍姐是不是還在生…”“先回答我。”
“不舒服,不舒服。”司徒清影又沒說實話,男人的手掌很熱,動作也很溫柔,
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