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井威夫和他的助理,還有方傑都在,他們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福井威夫幾乎都是暴跳如雷了,一見侯龍濤他們進來,直接就奔智姬去了,抬手就想打,“八嘎!”
侯龍濤一把就抓住了老頭兒的手腕兒,“你幹什麼?她們是我的人,你想打就打的日子已經沒有了。”
“對對。”福井威夫退後了兩步,“侯先生,你今天的舉動太過分了,萬一出了什麼危險…”
“好了好了。”侯龍濤打斷了對方,他們根本也不是關心自己,還不是為了IIC的投資,“福井社長,咱們找個房間,我正好兒有事兒想和你單獨聊聊。”
一老一少兩個男人找了一間書房,關上門開始了密談。
“社長有沒有查到是什麼人想讓我死啊?”侯龍濤坐進了單人沙發裡。
“我想應該是我的競爭對手,如果你在我的保護下出了事,會對投資造成極為不好的影響。”
“是那個競爭對手呢?”
“很有可能Toyota的社長張富士夫,據不能完全證實的訊息,他和三口組的組長有很深的私交,上次襲擊你的人就是三口組的。”
“嗯…方傑是怎麼進入Honda高層的?”侯龍濤突然轉移了話題,他雖然沒有任何原因和證據把方傑和華狼的話連繫起來,但方傑是眼下跟自己走的最近、自己又最不信任的人,還是應該進行一些必要的瞭解的。
“這屬於我們公司自己的人事調動,不方便對你說吧?”
“老狐狸,這還跟我打官腔兒。”侯龍濤在心裡罵了一句,“咱們把話說開了,我認為現在IIC對Honda的投資可能還不到五成兒,但也已經有百分之四十四點兒九的機率了。”
“呵呵呵,好,那我不妨跟你說說,”福井威夫自然明白那0。1%是指方傑的背景,另外的50%則是Honda與東星集團的合同問題了,“十年前,我的一個外甥在早稻田大學攻讀碩士,方傑是他的室友,兩個人很投機,政治觀點也基本上相同,成了非常好的朋友,也曾經帶他到我家去坐過客。”
“什麼政治觀點?”
“年輕人嘛,有的時候是比較激進的。”福井威夫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
“哼。”侯龍濤也沒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明顯福井威夫的外甥是個日本“新青年”,方傑為了“傍上大款”,不惜把自己的祖宗都賣了,“他畢業之後,你就讓他進了Honda?”
“對。”
“我原先就聽說過日本公司任人唯親的情況比中國還嚴重,今日一見,想必不假啊。”
“我可沒有任人唯親,方傑跟我也算不上什麼親。當時他到Honda應聘的是一個小小的組長,他的學歷、經驗在競爭者中都是最出色的,僱用他的決定也不是我做的。”
“這麼說他這幾年來還做出了不少的成績了?”
“他第一次引起我的注意是六年以前了,他那時已經升為了市場營銷部的一個主任。我們公司在和Toyota競爭一個不算很大的專案,對方已經比我們先行了一步,方傑雖然處於不利的地位,但最終成功的把那個Account搞到了手。在那之後,他有從競爭者手中搶走過好幾單生意,他的職務自然也就越來越高,直到市場營銷部的副部長,算是進了管理核心,Toyota曾經開出很誘人的條件想要他跳槽,他沒有答應。”
“市場營銷部?他可是以投資部副部長的身份跟我聯絡的。”
“噢,”福井威夫笑了笑,“你應該能猜出是怎麼回事吧?”
“狼子野心。”侯龍濤很不友好的扔出一句,肯定對方就是為了利用方傑跟如雲的過去才讓他加入這個專案的。
“是方傑毛遂自薦的,我們本來是想由我們的美國分公司向IIC美國總公司提出申請,是他提議由總公司向IIC亞太地區總代理發申請,他的理由也很充分,比起一貫對我們無禮的美國人,中國人要好說話的多。”福井威夫也不示弱,他的話明顯帶有侮辱的含義。
“你聽清楚我的話,”侯龍濤把手裡的菸頭兒扔在地毯上,用腳碾滅了,“三十億美金的合同我可以不要,雖然我不把智姬和慧姬還給你,你也沒折,但我不佔你便宜,我可以給你一千萬美金,算是對她們的培養費。老實告訴你,我討厭日本人,更討厭跟我囂張的日本人,我不是一個天生的生意人,很容易義氣用事,更不會計較經濟利益的得失,你和我說話的時候,最好不要陰陽怪氣兒的。”
“是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