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
“OK,OK,走了走來走了。”侯龍濤揮了揮手,他走到一直躲在角落裡郝志毅面前,但沒有說話,只是面帶嘲諷的笑容,一直盯著他。
“我…我…”郝志毅被看得直發毛,“我知錯了。”
“哼哼,”侯龍濤冷冷的一笑,“大球星,偷稅漏稅也就是個兩年的事兒,我會讓你住的很舒服的。”
看著侯龍濤離開的背影,郝志毅的腿只發軟,他剛才的語氣和眼神分明是在告訴自己,這件事還沒完呢…
“你丫真他媽無聊,”幾個小夥子走出了看守所,文龍從後面推著侯龍濤的肩膀,“咱們到底來幹什麼來了?整一浪費時間。別他媽跟我說什麼示威,你丫是不是又有什麼事兒沒跟我們說啊?”
“沒有,確實就是來耀武揚威的。你說說,為什麼要報仇啊?”
“什麼為什麼?”文龍沒能完全理解侯龍濤的問題。
“報仇的終極目標就是讓自己心裡好受,讓仇人吃苦,讓他後悔有你這麼一個敵人,否則的話,你就沒能從報仇中得到最大的快感。剛才我在那三個傻Bi的眼裡都看到了悔恨,他們這輩子醒著的時候都會生活在悔恨中,說不定做夢都會後悔呢。這才是終極享受。”
“那兩個姓麥的有可能,郝志毅不過是住了兩、三年,只要他保持的好,出來之後說不定還能踢球兒呢。好了傷疤忘了疼,我看他後悔也是有限。”
“哼哼,大概不會。”侯龍濤笑了起來…
東星的人全部住在美國領事館附近的五星級白天鵝賓館,晚上快到飯點的時候,田東華從自己的房間裡探出頭,左右望了望,確認了走廊裡沒有人,然後才迅速的走了出來。
田東華叫了一輛計程車,到了市區邊緣上的一家很熱鬧的飯館,走到一張坐著兩個男人的桌子旁邊。
“田先生,”留平頭的男人站了起來,和田東華握了握手,他指了指另一個男人,“這位就是您要找的人,石純先生。”
田東華打量了一下石純,長相沒什麼特殊的,只是在額頭上有一道斜著的傷疤,並不顯眼,兩人握了握手,然後分別落了座,“石先生,您有什麼能證明您就是我要找的人的東西嗎?”
石純把身份證和一張照片放在了桌上。
田東華拿起了照片,上面是幾個扛著棍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