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
幾人應下之後,我縱身出去,隱在暗處解決了那幾個有點武藝的頭領。
官軍上島之後,發現有這麼多匪徒,也是大吃一驚。好在有我殺了幾個頭領給他們壯膽,而且也有幾個江湖人來幫忙,這才打拼起來。他們不像我下手尚有分寸,紛紛開始大開殺戒,各種叫喊聲和兵器相接的聲音吵得我很頭痛。
一個時辰左右,匪徒就被解決了,官軍佔領了全島。
之後,我想早點回去了,整整兩天沒有休息,即便有武功在身,也並不太好受。
江湖人自動湊在一起,不與官兵來往。官兵似乎也瞧不起這些江湖草莽,也不與他們搭話。
他們對我倒都尚算客氣,江湖人以武為尊,我比他們厲害,他們對我客氣也是正常的。倒是那個帶兵的校尉對我的客氣,讓我有些莫名其妙。
不過很快就解決了疑問,“在下衛綸,是衛宏與衛婉的堂兄。他們聽聞姑娘入此險地,都焦急萬分,讓我千萬多照應姑娘”,他咧嘴一笑道,“哪想到姑娘武藝如此高強,哪還需要我來照應。”
自古以來,官商勾結生意才好做,衛家有人做官我倒並不吃驚。只是沒想到竟是個武官,而且似乎為人也相當豪爽。
與眾人寒暄了一番,我婉拒了衛綸讓我一起回嘉興的邀請,仍然跟著那幾人回到了漁村。匪徒是解決了,可是我懷裡這孩子,還需要解決呢。
這孩子親眼目睹父母被殺,如果此時不能找到方法讓她把那種恐懼發散出來,她恐怕終生都會這樣痴痴傻傻,不能言語了。
我雖然沒有專門學過心理學,但作為一個醫生,對於這個也稍有涉獵。且在看病的過程中,安撫病人的害怕恐懼的情緒,也是必要的能力。
按照她的需求把她一直帶在身邊,倒不是因為她年齡小不懂事什麼的,而是明白她已經把我當成了溺水的時候遇到的那根浮木,硬要讓她鬆了手,只怕對她的精神會是一個致命的打擊。
好在回到漁村之後,在村民們為死去的人下葬的時候,她終於在父母的屍首面前痛哭了出來。
能哭出來就好,雖然這種事情不免對她的性格和心理有些影響,但以後應該會慢慢好起來。
休息了一晚,離開村子前,我把她交給了那個老人家。鬼使神差的,我多問了一句,“這孩子叫什麼?”
那老人也楞了一下,又問了問旁人,才道:“小名兒叫小妮兒,大名好像是叫洪凌波。”
竟然是她?莫愁收下的大弟子,後來作為莫愁的墊腳石,慘死在了絕情谷的情花從裡。。。
囑咐他們好好照看這個孩子,我騎著毛驢離開了。
做一個江湖人沒什麼好處,尤其這種不是名門大家所出的弟子,也只能是炮灰而已。
而且這種學了些武功的“俠女”,過不了普通人的生活,高不成低不就的,很難有什麼好結果。
比如程英她們,終身未嫁固然有楊過的原因,但也有很大的原因是沒有合適的可以嫁的人。尋常人她們是看不上眼的,但是少年英雄,在原著裡也只有楊過著一個,最多勉強算上耶律齊和大小武,還都一個蘿蔔一個坑的安排好了。
像郭芙那種的,也幸好她有一對好父母,才有人肯娶她吧。
按照我的想法,我不會把任何人拖進這個沒什麼意思的江湖裡,也自然就把原來命運悲慘的洪凌波留在了她原本的世界裡。
回到家的時候,不僅念慈和楊過在家,連衛家兄妹也在。
衛婉一見我就高興得迎上來,“我就知道莫愁姐姐今天該到家了。”
大略說了一遍繳匪的事情,衛婉一驚一炸的。還是念慈和衛宏鎮定些,不過也囑咐我,“以後不可以這麼冒險了,還是等到官軍都到了,一起去比較好。”
要不是恰好碰到了,我哪還會管這些事,自然點頭應承了,免得他們羅嗦。
然後衛宏問出了他們都想知道的問題:“你這次回去,你師傅怎麼說?”
我一笑,淡淡道:“師傅沒有說把我逐出師門,但她說還要想一想,讓我先下山來了。”
念慈欣慰的點頭道:“那就好。”
衛婉只為我沒有留在終南山而感到高興。
衛家兄妹很快告辭離去了,我才對念慈道:“姐姐,讓你擔心了。”
“妹子這次做的都是好事,姐姐心裡很高興”,她微微笑道。
大概只有真正經歷過苦難傷痛的人,才會有她那樣一雙溫柔的眼睛吧,我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