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一陣頭暈目眩,同時暗暗覺得奇怪:那晚陸菲一絲不掛的站在我身前我也沒像現在這樣狂暈啊!難道偶就是傳說中有偷窺癖的變態?抑或是這個“偷”字才能給人類一種最徹底的心理滿足?
站起身後,腦中還不停的浮現剛才看到的情景。豐碩堅挺的Ru房,白滑細嫩的肌膚,隱約可見的血管,暗紅色的草莓。那型號樣式,很像有美|乳女神之稱的RINA!正自出神,王芳道:你發什麼呆啊,還不快點!
我老臉一紅,趕緊手忙腳亂的倒水。因心裡緊張,抖手間將一缸水一古腦兒傾了下去。嘩的一響,水四下裡濺了開去。寡婦的小背心被打溼了自不必說,就連偶的衣衣上也濺了不少水珠。
你怎麼回事啊?都把我弄溼了!王芳在下面道,頓頓:你以前沒做過這嗎?
沒!我有點心虛的說:我是第一次。說完之後,覺得這番對話挺讓人浮想聯翩的。王芳又道:你輕輕的,慢慢的,不要像剛才那樣一下子都弄出來了。我點點頭,復又彎腰去舀水,當然,眼睛無意(無意?你娃百分百故意的)間又看了下王芳的咪咪。
再次澆水的時候,手上就有分寸多了。那感覺像是在澆花,水彷彿細線般慢慢的傾瀉下去,落在王芳的頭上。寡婦用右手在頭髮間揉弄著,左手卻全然不動。我看著燈光下那條白晃晃的水線以及她蔥白一樣的手指,忽然間又想起RINA了。想起她在菲律賓海島上拍的那部無碼經典的水戰片片。
將王芳的頭髮全部打溼後,這寡婦忽道:小白,你能幫我塗洗髮精嗎?
怎麼?我訝道。
王芳道:我昨天切菜時不小心把手指切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