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能忘記!”
“大巫……”知春想調和。
蜇黎揮開他,用權杖指著殊羿,“你以為我想殺人嗎?是九原在逼我們!這些奴隸,還有生活在這附近的土著,他們都是因為九原染指這塊土地才會死!殺死他們的不是我,是九原人!知春,動手!”
殊羿抓住知春,聲音連波瀾都沒有,“大巫,我再說一遍,這樣做毫無意義。知春,去侍奉大巫,天快黑了,我們得在天黑前到達山下營地。”
“殊羿!”蜇黎怒。
殊羿轉身,“走出森林還要十天時間,有那個工夫殺人,不如保持體力。”
蜇黎按住額頭,殊羿千好萬好,可就是有一點不好,他認定的事情,別人想要動搖他極為困難。他不怨殊羿當著知春的面反駁他,殊羿就是這個性格,他對前酋長也是這樣。
可是如果殊羿連這點命令都不肯聽他的,回去後他要怎麼勸說對方接受拉莫娜公主?
拉莫娜對鼎鉞太重要,他怎麼無法放棄這位公主。可如果殊羿不願意娶她,拉莫娜在鼎鉞要如何自處?前代酋長的女人?前代酋長還有兒子呢,可也就只是前酋長的兒子而已。
難道要他把大巫的位置讓給拉莫娜嗎?
蜇黎陷入思考中,等他做好決定回過神,殊羿早就帶人走了,只知春和一些站得遠遠的護衛還在等待他。
“知春,”蜇黎抓住知春的肩膀。
“大巫,您有什麼吩咐?”
“殺了那些奴隸和土著,一個都不要留。”
知春為難,但在看到蜇黎冰冷的眼神後,他點了下頭,轉身就去吩咐附近留下來負責保護大巫的戰士。
一個半月後,嚴默和原戰一行終於來到了納舍爾山脈。
耳朵和下/體都已經復原的螺一改之前的畏畏縮縮,帶著真正的快樂,手指前方宛似牛頭的大山快速說道:“看,牛頭山!就在前面,這次不會錯了,我們高山洞族就生活在那座山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