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純人類,腦子有點不正常,就喜歡半夜出去瞎逛,我已經說他好多次了,以後我一定嚴厲管教他,不准他亂跑。他、他今晚是不是衝撞大人了?”
藍鳶張口:“等會兒大祭司會過來,你先……”
“咕咚!”藍鳶話沒說完,知母已經嚇得直接昏倒。
戰抱著焦屍跨過知母身體,進入門裡。
藍鳶微微一頓,也不管昏倒的知母,同樣跨過他的身體走了進去。
知母眼皮抖了抖,醒來坐起,呆呆地看了會兒地面,忽地揚手就給了自己一耳光,火辣辣的疼痛讓他暫時清醒過來。
站起來,關門,認定自己剛才在做夢的知母剛轉身就看到坐在餐桌邊的藍鳶,“……”
“別急著昏倒,跟我說說你這個奴隸是怎麼來的。”藍鳶敲了敲桌面。
戰已經回到他的小房間,他還把門關上了。
嚴默直到這時才緩過氣,“我要緩幾天,那半獸人的精神力太強大了。喂,你怎麼想,要做他弟子嗎?”
“他很怪。”戰直覺道。
“你不相信他?”
戰搖頭。
“我也不信,這世上哪有那麼多好事。”嚴默冷笑,轉而又道:“不過我覺得他很強大,如果他真的要教你一些什麼,你可以跟他學學。畢竟我們只知道功法,但在怎麼運用你的血脈能力上還很欠缺,你原來使用能力都比較粗放,但那人卻比較細緻,那個用來考驗人的石梯道你就做不出來。”
戰看手上骨牌。
嚴默,“這東西如果是真的,有它比一個奴隸身份好得多,我們可以藉此做更多事,也不用擔心暴露實力束手束腳。”
戰放下骨牌,輕輕撫摸焦屍,“呼喚我的不是他。”
“嗯?”
“那個呼喚我的東西在他體內,我想得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