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自主地往他頭頂上溜,無他,實在是那隻人面小鳥太引人注目!
九風“噗”地對他吐了口風刃。
祁源變色,還好九風志不在傷他,那風刃從他頭上掠過,切下幾根頭髮。
祁源猜想這隻人面小鳥和他在九原看到的那隻人面大鳥的關係,又想九原到底有多少這樣具有強大攻擊型的神鳥。
“你去過我們九原,也和我們做過交易,比起那大河下游的鼎鉞部落,我和你們還算有些交情。”嚴默這樣開口道。
祁源和摩爾幹長老一起看向他。
嚴默表情躊躇,“我不想說那鼎鉞部落的壞話,但他們絕不懷好意。”
“為什麼這樣說?”祁源不是笨蛋,會被被人三兩句就說動。
“那四件骨器。”嚴默面色一正,“如果是你們,找到一個遺蹟之地,從裡面尋到一些寶貝,就算不明白它們的用途,你們會把那些遺蹟之寶拿出來做交換嗎?就算他們想要交換的東西對他們更有價值,但一路從大河下游背到這裡,他們就不怕遺失?”
“你懷疑那四件骨器不是什麼遺蹟之寶?”
嚴默搖頭,“不,我不知道。但是那四件骨器給我的感覺很詭異……”
嚴默看向摩爾幹長老,目光落在他懷中抱著的圭表上,口中說道:“你們聽過詛咒骨器嗎?”
祁源和摩爾幹長老臉色一變。沒有人不討厭詛咒,也沒有人不知道詛咒的可怕!
嚴默指指圭表上的花紋,“你們有沒有發現其他三件骨器上或多或少也有這樣的花紋?”
兩人細想,果然如此。
“你剛才在帳篷裡為什麼不說?”摩爾幹長老微帶斥責地道。
原戰冷哼。
摩爾幹長老立刻收斂起所有不滿。
嚴默苦笑,“我說了你們會信嗎?說不定有人還以為我故意想對付鼎鉞部落,當時鼎鉞和我們都要打起來了,而且我已經幾次表明那鼎鉞的目的不純,可你們有幾人相信?”
“那麼這圭表並不能像你說的那樣表明時間?”
“不,它應該有表明時間的作用。具體到底怎樣,我沒有使用過,也不敢確定。”
“可是它是詛咒用骨器!”
“我沒這麼說。”嚴默矢口否認。
“對,你只是懷疑,而且送上門的骨器也不想要。”摩爾幹長老口氣微衝,之前他有多歡喜,這時他就有多憤慨,抱在懷裡的骨器一時讓他覺得燙手無比。
“我只是覺得那鼎鉞部落的目的不純,不想出賣我人魚族的朋友!”少年說話的口吻和表情真是要有多正氣就有多正氣。
“你也選了那骨棍,難道就不怕那也是詛咒骨器?”祁源還有些懷疑。
“我好奇。況且不過二十個女奴的價值而已,我可不打算把這根骨棍帶回九原。”
“你懂得骨器?你也是骨器師?”祁源大膽推測。
嚴默沒有回答。
“那麼你已經確定剩下的兩件骨器都不要了?”
嚴默搖頭,可他揹著的手卻對原戰做了個手勢。
原戰按住少年肩膀,“為什麼不要?你跟鼎鉞的人說,還是之前的條件,我們請人魚來與他們見面,代價是兩件骨器,他們願意就換,不願意就算。”
嚴默不贊成地回頭看他。
原戰,“把骨器拿過來,找個地方看看它們到底有什麼用。落在我們手裡,如果有問題還可以毀掉,如果放在鼎鉞那裡,他們偷偷把那些東西帶入大河上游怎麼辦?”
嚴默小眉頭皺得緊緊。
“聽話。”原戰大手揉揉他的後腦勺,被九風回頭啄了一口。
少年不情不願地答應。
摩爾幹長老不停對祁源使眼色,祁源按住他,表示明白他的意思。
“咳,其實……鼎鉞的人還說了,如果你們實在不願意說出人魚族下落,他們也願意接受你們那個建議,也就是你們請人魚過來與他們見面,他們用剩下的兩件骨器做交換。”
原戰和嚴默一起瞪他。
祁源訕笑,“他們畢竟是我兄長帶回來的客人,我……咳,對了,你們又看中了一批奴隸?多少?一百個以下的二級戰奴,就算是我送給你們的。當然,我也會按照之前說好的,把你們定下的奴隸全部送到上次那個大河口。”
嚴默似乎有氣發不出地伸手對那些展示出來的奴隸一劃,“有多少我不知道,總之今天你們帶出來的奴隸,無論男女老少、健康與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