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麼施咒的,還有他們用過什麼藥物和物品。你們來的時候,我正在樓上檢視這些骨器上是不是抹了毒/藥。”
聽到毒/藥兩字,祁源手一抖,趕緊回憶他有沒有摸過那四件骨器,確定自己摸過,當下就急著想回去洗手並讓祭司大人看看他有沒有中毒。
祀水也很忌諱毒/藥,聽到這兩字,本來伸向骨器的手又縮了回去。
“嚴默大人,人面魚的事你不用擔心,希望到市集結束為止,你能去除那件圭表上的詛咒,並明確它的實際用途,我想摩爾乾和九原以後將會是兄弟一般的部落。我們彼此之間雖然離得遙遠,但有大河在,我們的情義便不會斷。”
嚴默簡直想為這位祀水大人鼓掌,看看,這才是會說話的主兒,威脅了你,可又不會讓你生氣,還顯得人家大方和情深義重。
怪不得人家摩爾幹會這麼強盛,有這樣明白的祭司,就算未來的部落繼承人人選有的比較愚蠢,那也不礙多少事。只要摩爾乾的酋長別蠢得非要選擇祁昊那樣的兒子當繼承人,摩爾幹恐怕還會繼續強大下去。
但說祁昊蠢,只是他們對此人的片面瞭解,可對方是不是真的很蠢,嚴默表示他暫時無法判斷。
因為這人在臨走前跳出來說了一句很蠢的話,可這話卻偏偏說在了點子上。就好像祀水不好問的話,改由他的口問出了一般。
祁昊在祀水說完那句話後突然發出很大聲地冷笑,到所有人都看向他,他這才一臉不信任地道:“你說你能破除詛咒就能破除?你說你能琢磨出這四件骨器的用途就能琢磨出?誰知道你是不是在說謊!這四件骨器這麼重要,又是出自遺蹟之地,如果你們帶著骨器偷偷跑了怎麼辦?”
“祁昊!”祀水輕聲呵斥。
祁昊卻梗著脖子,一副非要說個清楚的模樣,“我的祭司大人,您可別被他們騙了!這些野蠻部落……”
“祁昊!”這次呵斥的聲音大了點。
嚴默抓住原戰的手,讓他繼續看戲。
祁昊把侮辱的話吞下去,改口道:“總之,我不相信他們!”
祀水帶了點歉意地看向嚴默兩人,“這孩子就是莽撞。不過我相信二位,嚴默大人既然知道煉骨族人又能看懂煉骨族的文字,想要破解這四件骨器想必不是什麼難事,其他部族的人也都知道了這件事,正在期待集市結束那天嚴默大人的說明,就是鼎鉞部落也很好奇他們帶來的四件骨器到底有什麼用,是不是真的詛咒骨器。”
“好了,不用說了,祀水大人,我們坦白說,你們不就是害怕我們把偷偷把四件骨器全部帶走,或者不懂裝懂,給你們帶來災難嗎?”
嚴默皮笑肉不笑,很隨意地從桌上拿起一件骨器,“正好,其實我已經琢磨出一件骨器的用途,正準備去借一些高階元晶來讓它‘復活’,既然你們如此好奇又等不得,那就一起來看看吧。阿戰,走,我們去拜訪蛇人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