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爾乾的人虐待他們。
胡亂抄點水在臉上一抹、吐掉漱口水就當收拾完自己的原戰,伸手讓嚴默進行每日一診,“你想把那千多名戰奴全部留下?”
“不。”嚴默搖頭,“我打算讓深谷選出二十個人跟隨我們,其他人全部送回九原。到時候讓大河和丁飛把人帶回去。”
大河點頭,丁飛不太情願。
“深谷是誰?那天看你的那個戰奴?還有這毛乎乎的大塊頭又是哪裡冒出來的?”
毛乎乎的答答對原戰瞪眼,又被原戰如刀的目光給嚇回。
嚴默笑,放下原戰的手腕,“對,深谷就是那天看我的那個戰奴,資質不錯,是個將才,以後交給你調/教。”
原戰明白,這是嚴默選出來的未來戰士大頭領。
大河聞言放心了,大戰的首領地位不會被搶了,祭司大人果然還是最喜歡大戰。咦?為什麼用果然這個詞?
嚴默又用下巴指指答答,“這是答答,戰奴中的一個,暫時跟著我,以後再看他適合做什麼。”
九風蹲在嚴默腦袋上,仍舊對答答充滿好奇,“咕嚕嚕,默默,這隻大兩腳怪身上為什麼有大魚的味道?”
“因為他喜歡吃魚?”嚴默笑。
很突兀的一句話,但其他人聽習慣了都知道嚴默這是在和山神大人交談。
九風覺得答答和其他兩腳怪不同,但到底哪裡不同,它還太小,看不出來。
答答似乎對九風有點畏懼,從一開始就不怎麼願意和它目光相對,被盯狠了,才一臉兇狠地瞪回去。
九風發出“桀”的一聲,飛過去就啄了答答臉皮一下。
答答臉頰被啄破,冒出鮮血。
事發突然,嚴默都來不及喊住九風,只能事後無奈地道:“九風,別。答答也是自己人,明白?”
“桀!毛茸茸的大魚!”九風得意,把帶血的喙在嚴默頭髮上擦擦,又蹲下。
答答摸摸臉上被啄破的地方,摸到鮮血,伸舌舔了舔。
嚴默掏出藥粉要給答答止血,答答明知自己傷口很容易癒合,仍舊蹲到嚴默面前,昂起臉,讓他給自己撒藥粉。
原戰臉皮抽了抽,這毛乎乎也忒不要臉!他都沒這麼幹過!
“丁飛留下吧。”原戰點了丁飛的名,“這小子機靈,平時也可以幫你做些雜事。”
丁飛頓時喜笑顏開。
嚴默想想也同意了,答答看起來忠心,但做事方面卻大大不如已訓練很久的丁飛,而且丁飛除了比他哥嘮叨點,說話有時還有點孩子氣,做事卻極為細心也會動腦,這也是他把小黑娃交給他帶的緣故。
“丁飛,你平時多帶帶這個……答答,教會他做事。”原戰直接下令。
丁飛看向嚴默,嚴默點頭。
答答立刻瞪向丁飛。
丁飛在心中抽泣,他覺得自己就是奶媽命。奶媽這個詞,他還是聽祭司大人有次這麼說首領而學會的,雖然他不明白祭司大人口中的兒子是誰,但好像這個兒子每天都要吸首領的奶水?可首領不是男的嗎?他哪來的奶水?
嗯,這對丁飛是個不解之謎。
不過祭司大人和首領身上的謎太多,丁飛早就學會視而不見。比如祭司大人經常回家就不見,然後又能突然冒出來,還有祭司大人曾經有段時間天天都在腦袋上頂著個奇怪的骨頭,不得不戴上皮帽遮掩等等。
“今天開始,我們店鋪就不開了,如果有人找上你們,就讓他們直接來找我。晚上,我和阿戰會到河邊和大家一起吃。”嚴默把事情都吩咐下去,打算抽出時間去研究那四件骨器。
而且他這次收集的骨頭比較多,有些普通的,他打算粗煉一下,否則腰包都放不下。
交換來的皮毛,大多已經在昨晚分給了那些奴隸,只一些品質特別好和比較稀奇的被他收起來。
糧食仍舊是他們的大問題,九原又一下多出一千五百號人口,雖然這在他前輩子也就一箇中學的人口數,但在這裡這些人數已經抵得上一個小型部落的總人數,比如原際部落原來也就一千三百人不到。
為此,去往土崖部落和漁婦族收集種子和植株等就非常重要,他們還要搶時間,爭取能在入夏前趕回九原,這樣說不定還能再種下一批糧食。
他讓深谷帶上二十名戰士跟著他和原戰,一是不放心,九原沒有他和原戰在,深谷帶著一千五百名深受他影響的奴隸回去,其中一千兩百名還是戰奴,天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他想重用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