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們不怕,我們什麼苦都能吃,只要別讓我們做奴隸!”
“好,我答應你們。”
女人嘴角綻開笑容,又連忙收起,她退回那些女人當中,那些女人很快把她藏到人群中,雖然她們仍舊很緊張,但之前的麻木似乎消退了一點,就連動作也變得比之前靈活不少。
說要跟隨嚴默一起走的人越來越多,被火盆隔開的那群人中竟也有人悄悄從地上爬起,想要混入嚴默黨,卻被大家火眼金睛發現,硬是推了出去。
那年齡不大的戰士都要哭了,他不過聽上面那些年齡比他大的戰士說男人就應該有好幾個女人和奴隸,一時動心而已,他發誓他從沒有想過要背叛祭司大人。
小黑娃從野人堆裡爬出,速度極快地唰唰唰爬到嚴默腳跟下,抱住他的腳往地上一坐,然後開始啃手指。
原戰瞄瞄小黑娃有點好笑,這小子別看一丁點大,賊精!
“你要走,記得帶上我,我可是家屬。”
嚴默嘴角咧了咧,他就知道這人會這麼說。不過也是,這牲口離了他,誰給他解決神血石的問題?
“走之前,把這座城毀了吧。”
“那是當然,我建的,怎麼會留給別人!”
上面兩位老大看似家常的對話,把下面跪著的、還指望首領大人幫著說句話的人的臉都嚇得從青白變成青灰。
完了!原來首領也站在祭司大人那邊。
首領大人一直沒說話,原來不是支援他們,而是打算把這件事全部交給祭司處置。
獵焦急地看向還坐在原位的原戰,他因為不同意一夫一妻制也在被隔開的人之列。
天知道他根本就不打算多要女人,他有夏肥就夠了!要不是為了手下戰士和他那個安不下心的弟弟,他又怎麼會公開反對祭司提出的規則?
現在四大戰團的頭領,只有他一人最倒黴。還好有關係比較好的雕陪他。
雕欲哭無淚!沒有人知道他剛才舉手表示反對一夫一妻制只是為了故意氣草町。
因為草町突然跑回來說要跟他分手!還打了他一巴掌!
他捨不得打回去,跟草町解釋自己其實並沒有想再找一個的打算,可草町死活不信,還跑了。
他一賭氣就……天可憐見!還能有比他更倒黴的嗎?
捕蛾同情地看向獵和雕,當祭司大人問到一夫一妻制和要不要豢養奴隸時,他當時也打算舉手來著,可他比較善於觀察別人的表情,對危險的預知也比別人敏感,冥冥中他總是能在很多事情上感覺到做什麼選擇對自己更有利,在他激發了神血血脈後,這種類似趨吉避凶的直覺也更加清晰。
上次,他選擇跟著猙一起進入黑森林,選擇跟著原戰一起來到九原,結果告訴他,他選對了。
這次,他又一次選擇正確,保住了自己。
猙看看四周缺了一大半的戰士,無奈,只能繃起臉皮邁步走向坐在上首的兩人。
事情總要解決,總不能真的把這些人都趕出去。
這些人不走,那就讓祭司大人離開?說笑話嗎?祭司大人走了,九原還是九原嗎?何況祭司大人一走,只怕九原立馬就會變成廢墟。大戰那種性子,怎麼可能讓留下的人佔他的便宜,不轉回頭把他們全坑殺了就不錯。
就算祭司大人和大戰把九原城留下,沒有了首領和祭司的一百多個人還妄想守住這座城?人魚、矮人、原際,哪怕是外面的格蘭瑪族,誰會放過這塊肥肉?
併入原際?同理,人魚和矮人會放過他們嗎?
聽說這裡原本還是山神九風的地盤,沒有了默大人從中調和,信不信九風大爺一翅膀把留下的人全部扇進湖裡淹死?甚至不用九風大爺動手,只鐵背龍一家就能踩死他們!
猙心裡對那些被隔開的人也有些膈應和不爽,他明明都已經交代了讓他們這段時間老實點,不要惹怒祭司大人,結果呢?看祭司大人比較好說話,就一個個膽子都肥了!
那是真的好說話的人嗎?
猙也不怕人笑,他其實挺怕上首那位比他小很多的小祭司,只是他一直不好意思告訴別人。
之前因為直接接觸過祭司大人的憤怒,在對方詢問那些敏感問題時,他提前就已做下決定,決定就跟著祭司大人的意思走。他本身就對嚴默心懷感激,又為他的醫術和神奇手段而折服,之後又因為他的仁慈對他產生敬愛之心,再被對方激發了己身的神血能力後,敬愛就徹底變成了敬畏。
說句大不敬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