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好處。”
“我知道,如果那小祭司有辦法救醒巫象那最好。”奎帕微笑,“我也希望巫象能撐過九城聚會這段時間。”
巴赫聽出了奎帕說的重點,再次沉默一會兒後道:“奎帕大人,如果您希望我做什麼,有沒有考慮好代價?”
奎帕更加貼近巴赫,聲音壓得極低,“如果我能得到巫運之果,凡是那小祭司借用巫運之果得到的治療能力可以全部傳承給你,只你一人。”
巴赫兩手交叉相握,低頭沉思。
奎帕看他留在原地沒走,就知道事情已經成功大半,但他臉上表情絲毫未露,反而又加了一句籌碼:“我可以以戰魂起誓。”
久久,巴赫嘴唇嗡動:“你要我做什麼?我先說好,巫象大人現在還不能出事,至少短期內不能。另外,飛山他……”
奎帕打斷他,“放心,我和你想法一樣,而我要你做的事情也很簡單,絕對不會讓飛山察覺。前面飛山顧及我和其他祭司,一直不肯讓我們接近巫象,但你不同,你只要……”
巴赫目光遊移,忽然,他定定看向奎帕身側地面,他懷疑自己看見了什麼東西,但等他仔細看過去,卻發現地面一片平整什麼都沒有。
奎帕說完,注意到他的神色,隨口問:“怎麼?”
巴赫搖搖頭,“沒什麼。”
奎帕疑心大,低頭在自己周圍看來看去,他腳下的影子動了。
地面下,一隻小小的白色骨鼠用四隻小爪子快速刨土堵住剛剛它露頭的洞穴,隨後靜伏不動。
主神殿內,嚴默在進行一名醫生的問話。
“巫象的身體狀態很不正常,他總不會因為吃成這麼胖吧?”
飛山沒有立刻回答。
咒巫洗脫自己,“我也沒詛咒他,雖然我這樣說過,但那不是真的詛咒。”
飛山當然知道咒巫沒有詛咒巫象。
嚴默嚴肅道:“我需要知道他身體變成這樣的真正原因,否則就算救醒他也只是一時。”
咒巫看飛山還在猶豫,當下就嗤笑道:“你不說我們也能猜出來,是不是因為巫象的預言能力?任何事情都要付出代價,我只詛咒幾個人都要死要活,更何況預言。”
飛山終於點頭了,“沒錯,巫象他每次預言過後都會受到神的懲罰,這個懲罰就是讓他身體不斷長肉,哪怕不吃不喝也會長,而且每次懲罰都在加重。”
很好!要的就是這個。嚴默心中振奮,面上不露。他確實真心想要讓巫象徹底痊癒,可並不是現在。
“我有辦法讓巫象大人醒來,但也只能是讓他醒來,而且醒來後,巫象大人絕對不能再進行預言,否則……”
突然!嚴默外放的精神絲猛地一震,這是骨鼠感到危險在向他聯絡。
嚴默立刻閉嘴,轉而分神去檢視骨鼠遇到了什麼事情。他放出骨鼠是為了跟著查探空城的大祭司,可等他和骨鼠聯絡上時,卻看到和聽到了既在意料外也在意料中的事。
原戰三人看嚴默忽然不說話了,以為他在思考怎麼救治巫象,都不敢出聲打擾他。
數分鐘後,嚴默睜開眼睛,眼裡一道寒芒一閃而過,“飛山大人,你和巫象大人身邊有多少可信的人?”
飛山不明白嚴默怎麼會突然問這個,但他還是回答道:“只要是這座主神殿裡的人都沒問題。”
“那好,從現在起,除了我們四個,其他任何人都不要讓他靠近巫象大人,就算是治療祭司也不例外。”嚴默說到這裡又看向咒巫,“師父,從現在開始到明天,請您就留在巫象大人身邊,最好寸步不離。”
咒巫老眉一挑,怪笑,“你在提防奎帕?嗯,也是,那鬣豺的咒術也就比我差一截而已。”
嚴默覺得自己該提醒的都已經提醒,但他心中揮之不去的不安卻仍舊沒有消失,他還忽略了什麼?
當天嚴默哪裡都沒去,就在主神殿中讓他師父和原戰幫他配製解除奴隸骨的關鍵藥物。當然,咒巫和原戰都不知道他們配置的是什麼藥,只以為嚴默是為了武器比試在提前製作浸泡骨頭的藥液。
當晚,嚴默再次陷入似真似幻的夢境,紅角尼塔果然再次找上門來,一來就質問他:“我讓你殺死巫象,為什麼你反而要去救他?”
嚴默透過這一句話瞭解了兩件事,第一,奴隸骨可以建立精神連線。第二,他的周圍果然有人在監視他。
尼塔冷笑,“看來你是很想嘗試一番懲罰的滋味。”
“等等!”嚴默快速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