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而已,我看巴赫大人和叢生大人用的巫藥效果更好,他們那邊的奴隸的傷口都快癒合了!”圭正冷哼。
藥巫沒理這個外行,繼續笑問嚴默:“我看你還煉製了一種巫藥,那個似乎要複雜得多,不知是不是效果會更好,你看要不要也試試?”
嚴默,“可以。”
奎帕,“我看不用了。”
“當!”
三個聲音同時響起,噹的一聲鈍響,是一支骨匕砍在了一根堅硬的石柱上。
“瑜伽祭司,你這是幹什麼?”羅絕怒聲質問。
瑜伽一臉不在意地道:“不是要再試一種藥嗎?我不過幫他們一把。”
原來這人竟突然從腰間拔/出一把骨匕就要往那青年奴隸的身上戳,可惜原戰一直在防著他們,怎麼可能讓他得手。
那青年逃過一次死劫,臉色蒼白,更恨得渾身發顫。
“那也用不著你!”羅絕真的不愧是最被稱為最公正的人,對自家神殿的祭司也一點不留情面。
嚴默輕笑,“瑜伽祭司既然這麼想要幫我們,不如在自己身上割一刀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