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子上寫了有角人的文字。嚴默刻意學習，已經能認出不少現在有角人的常用文字，就他所見，生活用具的低階別報名視窗要比其他視窗的人都多，級別越高則人越少。
該無角人左右看看，想要拍嚴默肩膀沒拍到，他也沒在意，“兄弟，看在我們都是無角人的份上，大哥照顧你，這不，大哥認識的幾個人從早上一直排在現在，已經快到最前列，但他們不急著報名，他們主人給他們的時間還算寬裕，如果誰想和他們交換位置，他們也很樂意，只要……”該無角人動了動手指，很猥瑣地笑。
嚴默秒懂，正要回話。
原戰手一指人最少的視窗，“排那裡。”
嚴默看過去，他還沒說什麼，那無角人先嗤笑一聲，說道：“別看著沒人就想排好嗎？那可是最高階別的十級視窗，真正的十級大師誰會跑來這裡排隊？相反，他們都要骨器大賽舉辦者去懇求他們、邀請他們，他們才會考慮拿出作品參加。我一看你們就知道你們是外面來的，規矩都沒問清楚就跑來亂報名，說說看你們要報幾級，我看那邊有沒有兄弟在排，如果有，給你們個優惠價……喂！你們去哪？喂！”
嚴默和原戰輕易擺脫那個無角人向生活用具的十級報名視窗走去。
那無角人在後面罵罵咧咧，似乎在生氣嚴默兩人浪費了他時間和口舌什麼的，他還向旁邊認識的人指戳兩人背影，似在嘲笑兩人不自量力，又嘲笑這兩人的主人不知是哪裡來的鄉下人。
由於這個無角人的指戳，再加上高階視窗人少，走過去的嚴默和原戰自然就引起了很多人注意。
“看，那兩個無角人！”
“咦？他們去了十級視窗？”
“是不是哪個大骨器師的奴僕？”
“你蠢啊！大骨器師需要來報名嗎？那兩個視窗就是做個樣子。”
也有人嘲笑，“又有做夢的骨器師來了，每次骨器大賽都會出幾個奇葩，這次也不例外。”
“哎？你說的是什麼事？往年也有到那兩個視窗報名的人嗎？”
“有，當然有，都是些野骨器師，妄想著憑藉骨器大賽一舉成名，反正只要敢到那兩個視窗報名的，只要裡面的骨器師判斷能達到九級以上，就可以參加。”
“嘖，那麼引入注目，還不如在九級的視窗排隊。”
“那不是想一鳴驚人嘛，有些骨器師就好個名聲，你看吧，今天過後，那兩人背後的骨器師就要出名了。”
議論聲不少，嚴默和原戰聽到些許，但並沒有放在心上。
原戰面無表情，“我不喜歡這裡的人。”
嚴默笑，“感覺沒我們那邊的人樸實是吧？”
“那半島裡的人也比這裡好<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哈哈，這就是大城市與鄉下的區別。你現在感受到的是文明程度不同造成的意識衝擊。”
原戰瞥嚴默，“別說我聽不懂的詞，理解起來太難。”
“好吧，你現在感覺到的不舒服只是因為你一下子從原始社會跨越了七千多年，這裡的有角人和為有角人服務的無角人經歷了比我們那邊的人更長時間的文化累積，也就是比我們有了更多生活經驗，所以你會覺得他們很狡猾、很市儈，就是……”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原戰示意嚴默不用再解釋，“以後我們九原也會變成這樣嗎？”
嚴默走到視窗前回頭，“我們爭取讓九原變得更好，我相信你能夠做到。”
“不是我，是我們。”
“對，是我們還有其他人一起。”
視窗裡沒有人，大概沒什麼人會來十級視窗，裡面的骨器師早不知跑哪兒歇著去了。
嚴默在視窗找了一圈，一隻趴在視窗的像小狗的骨骸突然開口說話了：“報名者？”
嚴默目光對準小狗的顱骨，“是。”
“你們主人是大骨器師？”
“我的主人不讓我說。”
“好吧，姑且把他當作十級，他叫什麼名字？報上來聽聽，說不定我認識。”
“贊布。”
“嗯……很古老的名字，這又是哪個躲在深山老林裡剛出來的骨器師？姓什麼？有家族嗎？”
“沒有。”
“嘖，原來是一名野骨器師。他的身份骨牌帶了嗎？”
“沒有，我的主人在結果出來前不願顯露身份，我可以用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