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山能操控氧氣,這讓只要會喘氣的都會畏懼他三分,可骨兵不需要喘氣啊,飛山拿它們無可奈何,想要避開它們,卻被纏得死緊。
到處都打得一塌糊塗,只咒巫和九原數人沒事人一樣站在一角,他們還要等原戰出來。
羅絕舉著喇叭罵:“咒巫!你不動手,也不讓九原的人動手,等大家都被抓住,你們又能逃到什麼地方去?”
“怎麼?現在都指望我徒弟的部落來了?前面你們都是怎麼害他的?奎帕不是想做第一祭司嗎,他那麼厲害,你讓他動手好了!”咒巫翻白眼,當場從懷裡掏出一隻骨鳥。
羅絕給他氣死!
奎帕眼珠一轉,“是不是讓九原首領和其他人都出來,上面打成這樣,比試再進行下去也沒意義了吧?”
咒巫對其吐唾沫<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奎帕忍了,這時候誰出頭誰就是傻子。
巫象等人也希望原戰趕緊出來,飛山對骨兵無可奈何又被纏住,只有多系的十級戰士原戰出來才可能力挽狂瀾,而在場的另兩名十級戰士也全都是九原的人,原戰和嚴默不在,他們只保護九原和關係戶木城,誰也不能說他們不對。
巫象對咒巫苦笑,“咒巫大人,如今只有你能叫出九原首領,你也有辦法把聲音傳進去,對嗎?那幾人雖然可惡,但我們現在需要他們,總不能讓原戰把他們都殺死了。而且那幾人也不是好應付的,原戰一個人對付那麼多人,就算他勝了,等他出來必然也會十分疲累,到時候……”
咒巫沉默,他不在乎其他人,但他弟子的守護戰士他卻不能不在乎。雖然骨鳥可以帶他們離開巫城,但嚴默說過煉骨族是想奪回整個大陸,把這片大陸上的智慧生物全部變成奴隸,他今天可以帶著九原人拋棄其他人,但將來九原也避不開和煉骨族一戰,而一個勢力又怎麼能對付得了傾族之力的煉骨族?
他不喜歡暗城、空城等人,但風城、木城和水城等卻可以做盟友。
此時,被岩漿凝聚物覆蓋的比試場地中。
原戰丟下被他扯斷雙肢的知春,帶著微笑看他在岩漿中掙扎哀嚎。
知春拼命吸收金屬能量,他的身體表面發出光澤,可是他身下的溫度也跟著變高再變高,他感到自己身體就要融化了,可就在他要放棄之際,他又被岩漿給吐了出來。
知春恨極也怕極,那個九原首領瘋了,對他們殘忍到了幾乎無法想象的地步,每次抓住他們都不會殺死他們,總是給他們留下最後一口氣,讓他們恢復、讓他們逃跑,而他則跟在後面一次次捕獵他們、虐玩他們!
原戰身影消失。他不打算讓這些人死得很快,他就是要折磨這些人!
他要這些人時時刻刻都被死亡威脅,時時刻刻活在痛苦中,甚至巴不得立刻死去,他要讓他們帶著深深的恐懼和後悔去見母神。
那幾個勢力的人見聚合到一起也對付不了他,反而給他一網打盡的機會,被他虐打了一次後,就開始四散分逃,但每個人都逃得很痛苦。
如今這塊比試場地已經給他從上下左右全部用岩漿封住,地面、空氣,到處都是能烤死人的高溫,就算火城人能透過炙熱的火焰,也無法在岩漿土壤中穿行,至於其他人,他就更不用擔心。
原戰不怕花時間,這麼點地方,不管那些人躲在哪裡,他總會找到。
找到了!
原戰慢慢靠近那個拿著水囊珍惜的一口口抿著的蟲巫,一把把他拖入岩漿中。
蟲巫發出慘叫,他的身體中鑽出大量蟲子保護他身體皮肉不和岩漿直接接觸,那些蟲子只要一出來就立刻變成灰燼,一波又一波蟲子死去。
蟲巫身體中終於再也沒有蟲子可以冒出,他的皮肉開始冒出水泡,臉上五官被岩漿燙得熔化。
“噗<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原戰把蟲巫又扔了出去,他才不會讓他輕易就這麼死去。
蟲巫悽慘無比地躺在被原戰特意弄出來的不怎麼燙的黑色地面上,如果不是胸膛還在起伏,已經與死人無疑。
原戰離開,不久,盯上了那個行蹤最飄忽的暗城祭司。
就是他!就是他讓默失蹤的!
如果原戰之前還不知道暗吞是誰,在經過這麼一段時間對敵人的追捕凌虐後,透過這些人表現出來的能力,他已經可以把這些人分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