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當皇帝,可是我卻推行民主制。我想獨/裁,可是我卻不得不把權力分給你和其他人。雖然政治就是婊/子,不管它施行的是什麼制度都是為當權者服務,但我還是很不爽。”
原戰開始聽不懂嚴默的話。
嚴默笑,倒退著走到牆邊,“我想要一大群奴隸,我想要所有人都聽我的話,我想要有人服侍我,我想要我的所有命令必須被完美地執行,任何人都不能忤逆我!我想要解剖誰就解剖誰,我想要研究什麼,就得有一堆*供我實驗。但是我卻得先給你們一堆甜頭,很虛偽對嗎?以前的我可沒有這麼虛偽。”
“默,你在說什麼?”
“我說我是一個壞人啊,一個自私自利,為了自己的欲/望可以不擇手段的壞蛋!不要相信我,原戰,有一天,當你對我已經沒有利用價值,我會把你活著做成標本。”
嚴默突然手按城垛,極為出人意料地從城牆上一躍而下!
早就緊緊盯著他的原戰一看他動作不對頭就飛撲而上,一把抓住嚴默的胳膊。
猛嚇的大叫,也撲了過來。
嚴默大笑,他瘋狂地喊出他來到這世界上的秘密,包括他身上的指南。可是說出來的話卻全變成了毫無意義地胡言亂語。
嚴默越是想要說出自身秘密,他的語言就越亂,嚴默氣瘋了,到最後只能“啊啊啊”地大叫來發洩。
原戰的心臟莫名抽搐了一下,他的祭司沒有哭,可是他卻覺得默已經哀傷至極。
默到底遇到了什麼事?原戰沒有再多說什麼,用力把他拉上來,一掌砍到他的脖子上。
猛焦急地問:“默怎麼了?他為什麼突然要從城牆上跳下去?還一個勁地大喊大叫。”
原戰黑著臉抱著被他砍昏的嚴默,無言地從猛身邊走過。
猛抓頭,他開始懷念三天以前那個默了,雖然那個默有點越來越狡猾和壞心眼的勢頭,但他很喜歡。
九風瞅準了一個目標,直接飛下去抓起人就一扇翅膀飛遠了。抓人的時候它很小心,它還記得默默跟他說過抓兩腳怪不要把爪子插/進骨頭裡,那樣兩腳怪會很容易死掉。
底下逃跑的人群驚慌地大喊著什麼,還有人對它投擲長矛。
九風沒理會,那些長矛連它的影子都碰不到。
蚊生流淚,完了,還不如留在部落給人抓呢,反正都是當奴隸,可是給這麼大一隻兇禽給抓了,他大概會被吃得連骨頭都剩不下,嗚嗚!
嚴默醒來後看起來像是恢復了,他甚至沒有責怪原戰把他砍昏。
上午,他給學生上課。
下午,他給猛調理身體並進行針灸引導,還對他進行生命賜福。
不止猛,嚴默也給部落中很多身體衰弱的人進行了賜福,他還把澤西等三名俘虜的傷勢全部治好了,當著菲力的面。
之後連續兩天,嚴默都把自己耗到最乾澀的地步,晚上還敢爬到原戰身上,把最後一次賜福給他。每天最多五次的賜福,他現在幾乎是每天都用得盡光。
原戰熬得很痛苦。他一直深記默跟他說過的,年齡小做這事會傷身短命。
上次他是憋太久,加上默竟然主動,就沒把持住。事後看到默像個死人一樣無知無覺的一連睡了兩天,他也怕了。
而且嚴默的情況明顯不對,他覺得九風那天帶默出去肯定讓他吃了什麼壞東西才讓他變成這樣。
九風兩爪抓著巢邊,“啊啾”打了一個小噴嚏。
它瞅了瞅窩裡已經不怎麼動彈的兩腳怪,不滿地對他吐了一道風刃。
風刃在蚊生的腦袋上方落下,切掉了他剩下不多的一縷頭髮。
蚊生覺得自己就快要被玩死了,那可怕的傳說中的人面鳥每天把他提溜來提溜去,有時還會把他扔到溪水裡想要淹死他,每天都對他桀桀亂叫,經常啄他的頭皮,還會用翅膀和爪子把他撥弄來撥弄去地玩,最可怕的是一不高興就對他吐看不見的利刃,他身上已經被劃了好多道傷口。
蚊生兩手抱緊自己,白天氣溫升高了,但晚上還是很冷,這鳥巢還是露天的,他冷得受不了。蚊生打著顫,忍不住小聲咒罵可怕的人面鳥。
九風一爪子按到蚊生臉上。別以為鳥爺我聽不懂!桀!
原戰翻身,抱著嚴默把他壓到身下,不讓他亂動。
他不想再讓這人這樣自殘式地消耗下去。默這幾日的行為就好像在和什麼故意反抗一樣,他認為這個人是他,因為他不同意他離開部落。
“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