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事你可以吩咐我,吃喝拉撒全交給我!”
“不用,有事弟子服其勞,我有烏宸。”
原戰理解了大意,立刻呲牙,“那小子大腿還沒有老子手臂粗,他能幹啥?”
“他什麼都能幹。”烏宸那孩子可勤快。
男人不屑地噴鼻息,“滾蛋吧,他頂多能給你倒倒屎尿,你還指望他揹著你在雪地裡到處走嗎?”
“住地裡已經沒有多少積雪。”嚴默不知道自己臉上帶出了笑容。
“有冰!你想被那小子摔得全身都不能動嗎?我告訴你,我們原際部落當初好多人就是踩在冰上滑倒摔斷了胳膊腿,還有人直接摔死的。或者你想把那小子摔斷幾根骨頭?”
原戰說話的表情太認真,讓嚴默懷疑他在說謊都不好意思。
“等會兒我去把那女人帶來,看她能不能給你治療。”
“我不覺得她的力量能超過神。”指南會允許這樣的bug存在嗎?想想也不可能。
“總歸試試。”原戰皺眉,表示話題到此結束,他餓了,要吃肉!
“明天。”
“嗯?”
“明天她大概會主動要幫我治療。”嚴默心中已有打算,既已如此,還不如好好利用。
原戰見嚴默主意已定,便沒強求,起身回到火塘邊,繼續削切肉片。
嚴默也從草藥包裡拿出幾樣東西開始做蘸料。
其中最主要的一味調料是他用翅鹼蓬種子炒熟磨碎加獸油加鹽做成的偽芝麻醬——作為華夏人,在研究吃的方面總是這麼孜孜不倦。
另一味主調料是人魚們送他的沙棘果,把這些小小果子的果肉用石杵搗爛,和偽芝麻醬攪拌在一起,再加入一點蜂乳和一點炒鹽,調拌後就成了酸甜微鹹、口味濃郁的蘸料。
原戰光是聞著這個味兒就開始滴口水。他覺得他家祭司大人哪怕什麼都不會,只要會做吃的就能征服一整個部落。
嚴默對這個自己經過幾次嘗試琢磨出來的蘸料也很滿意,上次用這個蘸料蘸白湯涮的羊肉也是純屬嘴巴太淡想換換口味而已,結果竟然意外的好吃。
他苦中作樂地想:在缺乏調料的原始社會,這玩意拿出去只要讓原始人們的舌頭一適應,他馬上就能成神,食神!
原戰那個吃貨,吃過一次就記住,上次那一頓,配合蘸料,他一個人就吃了整整兩隻羊腿肉,這還是他捨不得蘸料中的蜂乳和沙棘果,否則這傢伙大概能吃下半隻羊。
原戰一看蘸料做好,立刻把切好的肉片迫不及待地倒下鍋,勺子呼啦一轉就往外撈。
“喂喂喂,上次跟你說幾次了,你能不能每次只涮一點?這樣很費醬你知道不?這碗給你,吃完了就沒!”嚴默護住自己那一碗。
原戰嘴巴上答應著,眼睛卻早已瞄好嚴默那一碗。
他有辦法對付他家小氣的祭司,等他吃完了,他就蹲在他家祭司大人身邊,盯著他吃,要不了一分鐘,對方一定會投降。
當晚,嚴默以為原戰會對他做些什麼,他連金針都準備好了,可那人卻只把他扒拉到懷裡,咬了他兩口就老實睡了。
裹住他的身體火熱,在寒冷的冬季真是沒有比這再好的火爐,嚴默貪圖那份溫暖,也習慣了被這傢伙這麼夾抱著睡覺,警惕的心慢慢鬆懈,身體放鬆,很快就沉入睡眠中。
原戰在隱約的火光中睜開雙眼,年輕的身體加上大量的羊肉燒得他難受,可是……
嚴默晚上做夢,夢見自己被一隻人面怪獸追捕,他拼命跑,可是怎麼都跑不動,那人面怪獸一下撲倒他,一口叼住他的脖子。
他求饒,那人面怪獸沒有立刻殺他,而是像貓戲老鼠一樣折磨他,就在他被那怪獸玩/弄得筋疲力盡,以為會被怪獸吃掉時,他確實被那人面怪獸吃了,卻是另一種意義的吃……
早上醒來,嚴默滿臉黑線。那感覺他不用檢查都知道,他夢/遺了,這具身體長大了。
可是那夢的內容也太重口了吧?不但夢到被壓,物件還是……好歹是個人也好啊!
嚴默暴躁,想要找昨晚八成在自己身上蹭了一夜的某頭精力旺盛的牲口算賬,那張人面他記得很清楚,那雙狹長兇殘的眼睛除了那牲口沒有別人。
門簾掀開,原戰抱著一個石桶進來。
嚴默立刻伸手,大喊:“快!我要爆了!”他尿急啊。
原戰得意一笑,把石桶往他面前一放,“看,剛做好的,以後你就用這個,天冷,你都不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