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乃至黝黑的肌膚髮出光澤,就像抹了油一般。
堅實隆起的肌肉凝結如石,讓人懷疑連野獸的爪子也抓不破它們。
很多人身上都有血和傷勢,但沒有人因此停下腳步或者面露痛楚,真正傷重的人已經回不來,能回來的人至少能靠自己的兩條腿走回部落。
每個戰士邁出的步伐似乎都是相同大小,整支約千人的隊伍分成四個方陣,守護著最中間由奴隸揹負或牽拉的獵物。
奴隸們如果敢慢下步伐,立刻就有監督者揮鞭驅趕。
明明已經到達自己部落的範圍,明明都已經到達最中心的居住地,可是這些列成方陣的戰士仍舊沒有鬆懈,隊伍甚至沒有走形。
敵人隨時隨地都可能出現,他們不止要和野獸搏鬥,還需要和沿途所有饞涎他們獵物的部落戰士戰鬥,哪怕到了家門口也不能有一絲鬆懈,因為還有來自空中的狩獵者。
嚴默下意識捂住心臟。
震驚到震駭!
他不是沒有看過更厲害的軍隊,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麼原始的部落竟然已經發展出如此殺氣騰騰的戰爭武器。
其實一個軍隊有殺氣有武力並不可怕,單兵再強也強不過一個團隊。
可是當一個軍隊擁有了可怕的紀律性,那麼他們就已經具有了讓人恐懼的資格,更何況他們的單兵武力值更無法忽視!
他祖宗的,嚴默喃喃自語,他還是太小瞧了這些原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