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們強行改變。
真還不如穿到真正的原始部落,最好什麼都不懂。懵懂的幼兒雖然殘忍,但也如白紙一樣可以隨意塗畫並特別好忽悠和掌握。
“他死了嗎?”少年顫著嗓音問。
“死了。因為經過一個冬天,那人還活著,紅土部落的祭祀感到恐懼,就把他當天剩下的部分全部給煮了,肉吃掉,骨頭磨成粉,做成了藥粉。聽說用那人骨頭做成的藥粉特別神奇,不管多重的傷,抹上一點就能好。”
真是浪費,如果是他,他一定會讓那人活著,這是多麼好的一個研究材料,只要營養跟得上,就有無窮無盡的血液、皮肉、內臟、骨髓等等,如果他當初手上有這麼一個優質研究材料,給那些有錢有權的人更換身體零件就不會那麼費勁,說不定還能開發出一些治療癌症的新藥。嘖,可惜!
惡魔心思憨厚臉的少年害怕又疑惑地問:“您、您怎麼知道這些事情?”
“我們和紅土部落有來往,冬天來臨前,附近各個部落會在亂石灘舉行最大也是每年最後一場交易,你會在那天看到他們。那種骨粉也能交換,但代價很高。”原戰擰住少年臉蛋,“現在你還敢說自己是神的使者嗎?”
嚴默堅定地搖頭,“我剛才只是胡亂說,我只是不想做奴隸,我……被你弄的好疼,嗚嗚。”眼淚流出。
原戰嗤笑著拍了拍他的臉蛋,“別裝了,你可不是軟弱的小羊羔,如果我連你身上的殺氣和對我的恨意都感覺不出來,我早就死成醃肉。聽話,先給我操幾年,等你變成三級戰士,打過我,我就放你走。”
嚴默眼淚迅速止住。既然對方已經看破他的本性,他也懶得再裝,演戲可也是力氣活。
原戰又提起他的腿看了看,“喂,你還好意思說你是神的使者,你屁股怎麼還在流血?”
嚴默,“……”
夜晚來臨,當原際部落眾人圍著廣場上的二十幾個火堆,烤著鮮肉大吃特吃時,嚴默躺在帳篷裡無語望天。
原戰抓著半隻烤羬羊掀開帳篷進來,往少年身邊一坐,“吃嗎?”
我剛才血流成河你沒看見?現在讓我吃烤羊肉,你是想害死我還是想害死我?
原戰用油乎乎的大手提起少年一隻腿,朝那裡看了看,“還好,不流血了,那叫大薊的野草倒還有點用處。”
說完,年齡為少年,外貌和體型為青年的原戰狠狠咬了一塊還帶著血絲的烤肉,邊用力咀嚼邊略帶嫌棄地道:“你太沒用了,就這樣你還說自己是神使,神拉的一坨屎嗎?”
“呵呵。”
“你別這樣笑,會讓我特別想揍你。”原戰認真道,撕了一條肉絲塞到少年嘴裡,“你不能什麼都不吃,下次再想吃飽,就要等到來年春天。我只找到一種你畫的草藥,有兩種我看著像,也挖回來了,另外帶回來一些蟲子,你自己看認不認識。”
嚴默略微提起了那麼一點點興趣,嚼著肉絲偏頭看青年,“在哪?”他沒把肉絲吐出去,肛裂總比餓死好。
原戰又撕了一條肉喂他,“和其他收穫放在一起,我們也採了一些以前吃過的果子回來,明天等祭祀查過覺得沒用,我再拿回來。”
“……你真的不好奇我的來歷嗎?”嚴默忍不住問道。
“你會說嗎?”原戰皺眉,伸手用勁揉自己的左大腿,“我沒興趣聽你胡編。”
你還真瞭解我。
“你腿怎麼了?”嚴默心裡一點都不想問,但他看到了,表示指南也看到了,他要是敢不問一聲,說不定他就要體會什麼是蝕骨之痛。
原戰正要解釋,突然閉嘴,抬頭看向帳篷外。
“大戰!酋長和祭祀大人讓你過去。”那個要求用紅棗交換上嚴默一次的年輕戰士出現在帳篷口,他掃了一眼躺在床鋪上的嚴默,又加了一句:“他們讓你把你的奴隸也帶去。”